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这咋变成干稻了,都能打穗了,她明明记得昨天抱回来时候是湿的啊。
其他村民也发现了这事,纷纷惊奇的睁大了眼睛,这事挺玄乎啊,就摊那么一夜,稻子就比在外面晒三个大太阳的还干燥。
一时间,这事传遍村头村尾,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白初夏因为昨晚上熬夜了,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行,拨开窗帘,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看着比昨天小了些。
“奶,中午好。”
苏香薷并没怪孙女那么晚起床,她昨天跟在人屁股后忙了很久,小娃睡这么久也是应当的。
“起来啦,刷刷牙洗洗脸去,待会吃饭了。”
“好。”白初夏点点头,拿过杯子蹲在屋檐下刷牙。
屋里面老太太正在跟白孝来聊稻子干燥的稀奇事。
“你说奇不奇,就这一晚上,稻子全干透了。”
“真的啊?”白孝来装作一脸惊奇,“那好啊,老天爷还是心疼咱这粮食。”
苏香薷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过会咱先去把作坊里那稻穗给打出来,家里的这些不急。”
白孝来应声,“行啊。”
白初夏听见两人聊天内容,心里不由得开心起来,不枉她和娘亲忙活了一晚上。
“奶!”白初冬哭着跑了过来,浑身被雨水淋的湿透了,眼睛哭的红通通的。
苏香薷忙起身看她,“咋了啊乖孙?”
白初夏连忙递过毛巾给她擦擦脸上的雨水。
“娘不同意我去。”白初冬一边抽泣一边将事讲了出来。
她在吃饭时候将去京城学医的事情告诉了李莲花,白孝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就听李莲花摔了筷子,“不行!你不许去!”
白初冬见她娘这么生气,心中第一次有了叛逆心,“为啥啊娘,我想学医,我不想一直做糕点。”
李莲花听闺女顶嘴,这下可急眼了,这要是让她走了,以后不就少一份钱了嘛。
“凭我是你娘,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你一个女娃好好待家做糕点咋了?
多少人羡慕这活儿啊?你咋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没有不要。”白初冬急了,连忙大声解释。
李莲花皱着眉头凶巴巴的说:“那你跑这么远去干啥啊?你给我老实待在家。”
“娘,我不想做一辈子的糕点。”
“不行!”
母女俩一个反对一个顶嘴,最后李莲花实在忍不住,扇了白初冬一巴掌。
小姑娘一下子像是被打醒了一样,她娘从始至终在乎的只是她交给她的那一份银钱。
“我不喜欢你!”喊完,白初冬捂着脸哭泣的顶雨跑出门。
苏香薷听孙女说完,心里面既心疼既想责骂她,这孩子咋那么急就说了呢。
“快让我看看脸。”
白初冬抬起委屈巴巴的小脸,左脸上印着个显而易见的巴掌印。
“我去拿个热毛巾来。”白初夏说道,这都肿了,李莲花是下了多大劲儿啊。
“奶,咋办啊?”白初冬哽咽着问,她的银钱都交到了她娘的手里,现在肯定不会给她了。
“你先把脸消肿再说。”苏香薷无奈的点了下孙女的额头。
“姐,敷脸。”白初夏拿来毛巾,随后坐在一边安慰她。
方清清见她委屈的模样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劝,李莲花本就与她不睦。
老房那边,李莲花与白孝夜吵了起来,起因便是白初冬要跑京城去学医。
李莲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闺女留作坊里安稳的做个管事,每月有份固定的钱拿就行了。
白孝夜挺支持闺女的,他觉得孩子就应该出去飞。
他见过闺女给人看病时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孩她奶都说娃有做大夫的天赋,为啥不让去呢,非得拘家里面。
李莲花气极,拿起扫帚摔门而出,顶雨来到了白孝来家。
见闺女坐在那,气不打一处来,冲进屋拉起她胳膊:“走!跟我回家!”
白初冬心中慌张不已,拼命挣脱李莲花的钳制,“奶,我不回!”
白初夏在一边劝着,拉住李莲花忙说道:“婶儿,您先让姐姐在这坐会吧。”
李莲花气炸,出口就骂:“贱蹄子!你给我撒手!”
“嘶。”白初夏被她猛地推在了门槛上,尾椎骨像是被磕裂了一般疼。
“骂谁呢你!”方清清从楼上冲下来指着她鼻子就骂,“你才是老贱货!你凭什么骂我闺女啊!”
只要见闺女受屈,方清清便像只老母鸡一般挡在前面咯咯叫。
“姐姐,咋样?”小乖宝扶起她。
白初夏捂着后面摇摇头,“我坐会儿。”她慢慢走过去,顺便将瘫坐在地上姐姐扶了起来。
“姐,有奶奶在呢,放心。”她抱了抱白初冬安慰。
“你后面咋样啊?”白初冬一脸担心的瞧着,“我给你揉揉。”
方清清此时与李莲花正在苏香薷的房间对骂,谁都不肯让着谁。
白孝来从屋外刚回来,听见这么大的阵仗一下子懵了,忙跑进屋问闺女咋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