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薷心下了然,原来是小公子送的,哎呀,这下欠的人情可咋还哦。
晚上白孝来与他爹讲了扩植西红柿的事情,白益涵有些许犹豫。
“你就放屋后地里种呢?”
白孝来摇头,解释说:“爹,屋后那地太硬了,不咋好。”
“那麦苗都下去了,就这么拔了啊?”白益涵急了,这庄稼是农人的命啊。
“就一小块,我指明儿把你这些麦苗钱挣回来行不?”
白益涵呼出口中的旱烟,“你弄吧,反正那块地以后也是分给你们几个。”
“爹,你同意了是不?”白孝来问。
白益涵点头,“同意了,你能把麦苗钱挣回来就行。”
“那行。”
回家时候,一家三口坐在堂屋里边商量事,就是云怿遇难的事到底要咋整。
“爹,我查过了。”白初夏掏出资料,“盘山离咱们这有一千多公里,就是云南跟江苏的距离。”
“他啥时候走的啊?”白孝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无奈的扶额说:“咱也不晓得他们打的怎么样。”
“爹,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要不要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白初夏拿着笔点明说。
“我娘也说了,人家身边那么多护卫,怎么可能会一个人迷失呢?
爹,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咱们去阻止乖宝梦中发生的事情,那我立马把所有事都抛下,咱俩一块去。
如果没有这个打算,咱们就不去,全当乖宝真的是在做噩梦。”
方清清坐在旁边一脸忧愁,放下捂手的茶杯小声说:“老白,我一想到那孩子打个仗打的那么惨,我就满脑子都是他对我笑。
上回来咱家吃饭还帮我倒垃圾,人还带咱家乖宝去玩去乐。
那回子老奶她们被抓大牢里去,也是这孩子让人去救的,他要是真落这下场,我心里头真的心疼死了。
而且他还是家里头的独苗苗,要是他变成这样,他父母不得哭死啊。”
一旁的白孝来被妻女这忧愁的话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头一直在寻思咋整。
而白初夏撑着下巴喝茶,想到上次她整云怿吃辣椒,还笑他是个小土狗,心里边就不得劲,现在回想起那个娃娃脸的笑容,心里头就泛酸难受。
白孝来想的却是闺女的那番话,要救,就得豁出自个去涉险,而且就俩人去救,到时候咋跟他解释啊,还能直接说他们是妖精,有法术,哧溜一下就飞过去了啊。
乖宝梦里头那么吓人,有很多敌军搁那蹲着呢。
为啥豁出去自己呢。
“唉。”白孝来叹气,他看了眼媳妇,都在抹眼泪了,天天咋就那么多事呢,穿越过来就让他舒舒服服的致富当个土豪多好啊,吃穿不愁的,非整这么个事给他。
这让白孝来愁的坐立难安,没有非救不可的理由啊。
不是他儿子也不是他女婿啥的,就乖宝一个好朋友而已,干啥要豁出去自个去救呢,他们感情又没深厚到两肋插刀给对方送命的地步。
这一天天的,烦人!
“老白,我跟闺女有法术,能护得住你。”方清清说道。
“哎呀,我晓得,我是愁现在怎么个救法。”白孝来很烦恼的说。
这梦说出去没人相信不说,搞不好还会被以陷害大将军名义给抓起来扔大牢里去。
白初夏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爹,我认识北渊的国师,不然我给他写封信吧?”
“你个丫头,你咋不早说!”白孝来皱眉急说。
“我这不才想起来。”白初夏小声嘀咕。
“快去写吧。”白孝来催促,心中放松了不少,这事不一定非得他去。
发愁的事有解决办法了,这一宿白孝来抱着乖宝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白初夏将乖宝的呓语复述在纸鹤上传了出去,心中希望白谨能尽快回信。
第二天一早,小乖宝刷完牙蹑手蹑脚的跑到白初夏房间,也不说话,就趴他姐姐床边看着。
白初夏一睁眼就被弟弟的大眼睛吓了一跳,“你干啥呀?”
“姐姐,你昨晚为啥那么早就让我睡觉了,是不是又去哪玩了不带我?”
“才没有。”白初夏翻了个白眼,对这娃无语住了。
“那你……”
白初夏打断弟弟,“停,打住。”拉开门将小孩推了出去,“我要换衣服了,男士禁看。”
小乖宝撅嘴,姐姐怎么神神秘秘的。
纸鹤落在了白谨的手上,看着上面的话,他叹了口气,抬指在纸上写了数语便传给了白初夏。
他现在正在闭关中,出不去也没办法让人进来,唯一的方法只有让他们来京去找云怿的姐姐云宁帮忙。
收到纸鹤已是深夜,白初夏正在熟睡中,早上醒来才看见。
“我淦!”
白初夏将信拿给了正在田里面拔苗的白孝来看。
“他就给你回了这?”白孝来拿着信反复看,想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还有这个。”白初夏拿出跟着纸鹤一块来的腰牌。
“啥东西嘛,这拿出去给人家看,不说是捡的就说是偷的。”白孝来吐槽一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