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丁香木做的。”掌柜立刻走过去介绍,“一整滚的丁香木只做得了这一只车厢。”
白孝夜笑笑,“挺精贵的。”光看这车厢就买不起了。
白益涵花了五两银买了个板车,请人装车花了二十文。
“家里又有新车啦。”他围着牛车转悠一圈高兴的说。
白初夏先坐了上去,冲两人招手,“爷,快来。”
“哎。”白益涵乐呵呵的坐了上去,拿起小鞭子轻轻的拍了牛屁股。
大黄牛哞了一声走起来,老爷子可高兴了,将牛车赶去了了蛋糕铺门口。
“哎呦,买来啦!”苏香薷笑眯眯的问,置办的有模有样。
“嗯呐。”白益涵应来一声,将牛小心的牵到河边树下栓着了。
“爹,鸭子都搁后院呢。”白孝雨出来喊了一声。
老太太刚到这看见卖鸭子的来给闺女送鸭子,她也赶紧的定了十只。
“哎,三丫,咱还要买啥不?”白益涵问孙女道。
白初夏想了想,说道:“买个新砧板和油纸,卖的时候给人家剁小块。”
“我去买。”白孝夜立马说,揣起银子出了门。
祖孙俩来到后院,十只鸭正活蹦乱跳的挤在一块嘎嘎叫。
“爷,我不会杀鸭。”白初夏看着笼里的鸭子有些打怵,她会做,但不会杀这些鸡鸭鹅的。
“没事,我来就中。”说着白益涵挽起袖子拾起地上的菜刀,“丫,你去端个碗来接血。”
“哎。”白初夏应声,跑去厨房端了个大碗。
白益涵随便选了只鸭,一手拎起它的脖子,一手拿刀往鸭的脖上呲啦一下,鸭子断气了。
白初夏赶紧捧着碗在下面接,耶,今晚可以吃纯鸭血了。
“里面这些东西要不要一块烤啊?”白益涵问道。
“不用。”白初夏摇摇头。
老爷子手很麻利将鸭子拔了毛,又放热水李烫了烫,一只完整的白条鸭很快搞出来了。
“小姑,这是鸭下水。”白初夏将剩下点东西放到一旁。
“行,待会卤给你们吃。”白孝雨笑眯眯的说。
“爹,我买回来了。”白孝夜手里拎着白初夏说的东西。
三人一块回了蛋糕铺后院,趁着土窑里边还有蛋糕在烤,白初夏先上手教他们了。
“爷,先按配方上的东西刷点酱。”白初夏嘴里的酱就是她自个馋酱香饼搞出来的咸酱。
“反正里外都要抹匀了,再刷点油放里烤就行。”
“哎,我来试试。”白益涵伸手拿着小刷小心的往鸭子身上抹油。
“妹,窑里清空了,你们烤吧。”白初雪走进来说。
“行。”白初夏应声,拿来了托盘铺上油纸,“爷,把鸭子这样按平放上面就可以了。”说完,她用拳头使劲捣了一下将鸭子搞平。
“咋样啊?”苏香薷过来查岗。
“还行。”白益涵笑呵呵的说,他感觉已经记差不多了。
鸭子放进土窑里边烤了一刻钟左右,白初夏便拿出来给鸭子翻了面。
“这咋还刷蜂蜜呢?”白孝夜好奇的问。
“让皮能脆点。”白初夏说。
苏香薷凑近说了一句:“难怪你过年时候肉不吃非要吃皮。”
“嘿嘿。”白初夏笑笑,给两面刷上蜂蜜后又放进去烤。
老两口正在商量这鸭子定价的事,又是蜂蜜又是酱和油的,这些原料就老贵了。
白益涵细数了其中的价格:“鸭子就十五一斤了,一只就三十多,蜂蜜、油、酱起码算个三十文,一钱半可以吧。”
老太太摇摇头,她自从经营蛋糕铺后,眼界就开阔了不少,“你这哪有利益啊,挣个辛苦钱就完事啦?”
白初夏饶有兴趣的边吃边听,想看看她奶能定多少价。
“娘,那定贵了没人买咋整?”白孝夜担心的问。
“你们还能就在这小镇上卖啊,你们去府城卖呗,那有钱人多。”苏香薷给俩人支招。
“定多少钱啊?”
“五两吧。”苏香薷淡定的说出价格。
“啥?”父子俩皆惊。
白初夏拿蛋糕的手停住了,白初冬扭头看了眼她奶。
“奶,你这价格有点高啊。”白初夏打趣的说,“这一般人家还真的吃不起。”
“你们想想,这烤鸭是不是独一份?”
白初夏点头称是,父子俩跟着点点头。
老太太一拍手,自信的说:“那就对了啊,独一份的吃食,咱们再打个广告出去,还怕没人买?”
白初夏心里惊叹,乖乖,她奶连啥是广告都学会了。
“三丫,你那天卖的烤鸭我就收了客人五两银,人家还嫌便宜呢。”
“啊?”白初夏内心吐槽,完了,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吃烤鸭了,一口皮吃下去几十文没了。
苏香薷又挥挥空气里烤鸭香:“你们闻闻,是不是喷香的。”
“我去端。”白初夏立马戴上厚手套去将烤鸭端了出来。
新出炉的烤鸭还冒着热气,托盘上淌满了油,菜刀与焦黄表皮接触的时候,咔吱一声。
“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