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怿驾马离开时,老太太刚好探头瞅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就看见白初夏牵着小乖宝的手回来了,老太太慌忙的转身回蛋糕房。
“谁啊娘?”白孝来一边做扑克牌一边问。
苏香薷摇摇头,捏起一个奶菇力放进嘴,“不晓得哪个。”
“姐姐,这是什么?”小乖宝展开手掌里发光的东西问。
白初夏看了眼,是中秋那晚带乖宝去月亮上捡的紫星星。
“小星星。”
“哦。”小乖宝收进口袋里面,早知道就把这亮晶晶的星星给哥哥的,这样他就可以看清黑夜里的路了。
刚回蛋糕房,白初夏就被盘问起给谁送东西,收钱没有。
当老太太知道是云怿时整个人惊呆了,念叨白初夏咋不让人进屋喝口热茶啥的。
“哥哥说还会来看我的!”小乖宝一脸开心的说,丝毫不见之前小哭猫的样子。
“下次来可一定留下吃口热菜热饭。”苏香薷忙叮嘱起家里娃们。
云怿此时也正在喝着没滋味的热粥,不过他有奶菇力佐味还好。
“公子。”千山又陪起笑脸过来,顺手的拿起了一颗放进嘴里,“在想什么?”
“不知。”云怿睁眼望着茫茫黑夜,脑中没有任何所想。
千山陪在他身边一块躺了下来,两人互未说话,云怿的耳边只剩下咀嚼奶菇力的声音。
第二日一早,没有水蒙蒙的雾气,只有像火似的朝霞泛在东边,云家军一鼓作气,在下午两点多时赶到了千洲关。
千洲关戍边将士明铭早已在城门口等候着云家大军。
云怿骑马走在将军叔伯们后面,远远的瞧见了北渊的旌旗,忙策马飞奔过去,看见明铭后,脸上藏不住的高兴,“熙川兄,久等了!”
“寄遥兄!”明铭高兴的搂过他肩膀,“可把你给盼来了!”
“父亲管的紧,刚松口我便请战来了。”云怿嘴角上扬开心的说。
回了城内简单的叙旧后,明铭便将千洲关的事一一告知了云家将们。
“那东临姓周的太过可恶,经常带人骚扰边界的百姓。”明铭讲到这里狠狠的将手中酒杯放了下来,若不是他的兵力不够,他早就将那姓周的给斩了头挂在城门口示众!
“这还不简单!”云家里面一个大胡子喝光碗里的酒说,“今晚上我就带人去烧了他们的粮,若他们明日敢来叫嚣,咱们直接出兵讨伐!”
众人互视一眼,纷纷觉得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可行。
明铭立马表态,“秦伯伯,我识路,今晚上我跟你一块去!”
“我也一块。”云怿跟着说。
“行!好样的!”大胡子哈哈笑饮了酒。
晚上时候,三人的身上各揣了一只弓箭和火折子悄悄的骑马出了城,快接近万顷城时,三人将马绑在了树上。
明铭在前面步行着小心的带路,过了河便是万顷城,城门口守卫众多,一直在围着城门巡守。
“咋整?”明铭趴在河边的草里问。
大胡子瞅了眼守卫,那边刚走一队守卫就又来一队,丝毫没有空挡可以溜进去,“我去引人,你们趁这空挡进去。”大胡子说完带上黑色面罩准备引人。
“秦伯伯,您小心些。”云怿叮嘱。
大胡子点点头,身体灵活的跑到城墙边给一队守卫的脑袋开了瓢。
“有贼人!”守卫大喊一声,城门那巡守的人听见声音后立马跑了过来。
“东临竖子!来追爷爷我啊!”大胡子谩骂一句,抢了东临的马就往远处跑。
“快!报给将军北渊来袭!”
“快来人去追!”
“快追!”
一时间,东临的守卫乱作一团,纷纷骑上马追向大胡子。
与此同时,云怿和明铭已经换上东临守卫的衣服混进了城内,二人一路飞奔找到了军营那。
“跟我来!”云怿拉着明铭溜进军营里,循着伙房的味找到了粮草储存地。
明铭立马拿出火折子点燃帐篷,云怿跟着照做,将伙房里的油直接倒在地上,火折子扔在油渍上面腾的燃了起来。
“报!”
“将军,粮草被烧了!”传讯兵跪在下面。
“踏马的明小贼!无耻之徒!”周同气的直接砍了面前的桌子,无辜的桌子碎成了一堆的木板块。
“传下去!让所有人集合,踏平他千洲城!”周同气急败坏的拎起传讯兵的衣领子怒吼。
“将军,不可啊!”一撮白胡子老将连忙站出来劝阻,“这是引您出兵的奸计啊!”
“是啊将军!”旁的将军急忙起身道,“您若是主动出兵,他们定会以讨伐名义攻打万顷城!”
“如今国君正与北渊谈和,眼下出兵恐会坏事啊!”白胡子老将急忙劝说周同。
“难道就直接让本将军咽下这事不成?”周同已经冷静下来,双目冷冰冰的盯着老将。
“自然不能白白咽下……”话音还未完,他们的议事堂就被明铭射了只箭进去,直中东临旌旗。
周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拿上自己的砍刀冲出门去。
“哈哈。”明铭躲在房顶上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