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房跟这边一样,只是呈相对的状态,入门就是桌,桌子往里是榻。而此时那桌上摆了满桌的酒菜,桌前坐着一男一女。
正是招娣和沈平。
招儿下意识就想站起,却被薛庭儴被按住了。
“噤声。”
“这、这……”招儿指指那洞,又指了指身处的这个房间:“这是赵志弄出来了?”
赵志是薛庭儴的随从,也是胡三的手下。曾经是作为灾民身被招儿买下的,被胡三训练了这么几年,早已是今非昔比。
之前就是赵志来禀的招娣来找沈平的事,也是他赶着车送二人前来,所以这房间和这洞自然不做他想。
“你别想多了,房间是赵志弄来的,至于这洞却不是……”
正说着,隔壁突然响起一声碎响,招儿当即顾不得听了,又去了洞处看了起来。
……
不自觉中,已是两壶酒下肚。
招娣如玉般的脸颊上晕上一抹红霞,更显娇艳,让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玉手撑在下巴上,半眯着眼看着沈平,美目中带着水光。似乎有些醉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沈平觉得嗓子发紧:“我没,招娣你是不是喝醉了。喝醉了,那就别喝了吧。”他去她手里的酒杯,那里面还剩最后一口酒。
“我没有醉啊。”
她躲着不让他拿,却又身子骨无力,手里的酒杯脱了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人也倒进了沈平的怀里。
沈平想抱不敢抱,只能伸着两只手扶着她的肩膀。
“招娣,你坐好,坐好了再说话。”
“我坐好了,我坐得很好,很稳。”嘴里虽这么说着,招娣却仿若被抽了骨头一样,手撑了几下都没能起来,反倒弄乱了沈平的衣襟,也弄乱了他的呼吸。
“瞧瞧你,避我如蛇蝎。就这,当初还说要娶我呢,你就这样,怎么娶我?”
“招娣……”
“你该不会以为汉子娶了婆娘,就是摆在那里看吧?要干的事儿可多了!例如,两人会睡一个被窝,例如这样……”
招娣就势伸出双手环上沈平粗壮的颈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沈平当场呼吸就乱了,身子抖颤一下,差点没把招娣给扔出去。他十分狼狈,一方面怕她摔了,一方面又想避开她,她的身子是那么的柔软,勾动了他心中所有的饥渴。
这一份饥渴,只能将她生吞活剥,将她揉进骨子里,才能缓解。
可他现在不能。
“招娣,你别闹,我这便去找车送你回去。”
“我没闹,我哪儿闹了?”她像个不懂事的小娃儿一样,在他身上来回厮磨着,突然有一物硌着了她,她顺手便抚了上去。
她搁在手里掂了掂,嗤地一笑:“我还当你不中用呢。”
这话当即将沈平的脑子给点炸了。
……
大抵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见喜欢的女人说自己不中用,所以沈平干了件大胆的事。
他将招娣扔在了榻上,其实脑子里清醒过,可很快就被榻上的美景吸引住了。
挣扎之间,招娣的腰带不知何时就松散了开,衣襟向两旁滑去,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杏仁儿白绣大花牡丹的肚兜。肚兜遮掩着那高耸的雪白,其间有两点凸起,颤颤巍巍,如初春绽蕾的娇花。
那地方一定是很软的,之前沈平体会过,也一定很滑嫩,比上好的水豆腐还滑。这一切都是沈平脑子里想象的,遥记当初他和招娣初识,就是招娣差点被旁枝的一个少爷侮辱,他将她救了下来。
那旁枝的少爷在沈家并不受宠,又惧他爹是总管,他是三少爷的小厮,便唾骂着跑了。而她就那么娇生生地立在那儿,两只细细的手臂环着被撕烂的衣襟。还是幼乳,就那么被挤了出来,隐隐约约能看见其下的红樱。
那红樱让他魂牵梦绕了很多年,每次醒来裤子里都会一片狼藉。
无人知晓,他想她想了很多年,想得骨头都是疼的。
“招娣……”
沈平仿佛着了魔似的在榻前跪了下来,伸手去抚摸榻上美人的脸颊。
美人儿里眼里带着水波,一悠一悠,像似要溺毙了他。柔白的手拉着他的大掌,就覆在自己胸口上。
“你真的就能忍住?”
他忍不住了!
沈平闷头闷脑就亲了过去,在招娣身上胡乱亲着。
红艳艳的小口儿,那修长的颈子,那细细的锁骨,那高耸的粉圆。招娣低喘着,死死地环着他的颈子,像被溺毙了的水鬼,缠住了就不丢。却又极为难耐,打心底儿泛出一种饥渴感,捧着玉乳儿直往他嘴边送。
“啊呃……”
“招娣……”
沈平近乎贪婪地舔舐着,像似在吃什么最上等的佳肴。
起初,他笨拙,只会咬,咬得招娣低低吸气,渐渐就顺遂了,知道怎么样她才喜欢,才能吟哦出动听的旋律。
招娣的上身早已是一丝不挂,衫子肚兜都堆积在腰间,沈平近乎将她揉碎了的亲遍了她整个上身。
一股熟悉的热流淌了出来,招娣低低地喊着:“下面,下面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