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也非常不自觉,经常偷二儿子家里的东西拿给最偏疼的那一双儿女,还挑拨二儿子打二儿媳妇。
白老二一不在家,老太太就要作妖,故意跟李雪梅对着干。
有一次婆媳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起来了,白老二一回来,白老太太就哭爹喊娘大骂媳妇虐待她,白老二不由分说的给了李雪梅一巴掌,让李雪梅跟自己老娘道歉。
白大丫气不过,帮自己妈说了句公道话,也被白老二打了一巴掌,让她一边去,少插嘴长辈的事。
白老太太不喜欢白大丫和白二丫姐妹俩,一个劲的煽动白老二收拾白大丫。
白大丫哭着跑出去了。
时缈正在后山采草药和能吃的野菜,山上的果树都开花了,远远就能闻到花香。
她背着满满一背篓的草药和野菜下山去,遇到了来找她的白大丫。
白大丫哭着跟她抱怨她爸的种种行为。
哑婆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整个人看着好像胖了一圈,不再像从前那样干瘦干瘦的,气色看起来也变好了。
白大丫央求时缈帮她想办法将白老太太撵回去。
时缈摇了摇头,她也无能为力。
原主的二叔太愚孝,即使这次再帮忙想办法将白老太太撵回去,到了下一次,白老二还是会将白老太太接过来的。
白大丫这次离开后,很久都没有再过来找时缈玩。
大概过了有一年多的时间,白大丫突然再次出现,告诉时缈,说她要嫁人了。
白大丫嫁去了附近的村子,她婆婆早逝,公公跟着小叔子住,怀孕后,李雪梅便带着二女儿一块搬了过去,帮着料理家事照顾白大丫衣食起居。
白老二自己不会照顾人,李雪梅走了,没人照顾他老娘,他便去白大丫家接李雪梅回来伺候自己老娘。
路上的时候不小心让牛车撞了,牛蹄子从他身上踩了过去,踩断了尾椎骨。
门诊的大夫说看不了,让他去镇卫生院治疗。
到了镇卫生院,又让送县城去检查。
到了县城的医院,检查之后说尾椎骨断裂,瘫了。
这回是真瘫了。
消息一传回村子,白老三和白金凤立马消失了,再也不去白老二家看老太太了。
白老太太按着腰伤,拄着木棍一步三挪的走了,生怕白老二瘫了要她伺候。
快过年的时候,江宝珠生了个儿子。
王桃花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和白老三一块上门去吃满月酒。
如今的白老三也不在乎被村里人嘀嘀咕咕了。
江宝珠多次想要逃跑,被罗三刀打傻了。
她梦想成为大明星,却嫁给了一个比自己父母还老十多岁的老痞子,心理上接受不了,跑又跑不掉,父母也不管她,结婚的头一年她怀过一个小孩,被她自己又蹦又跳的故意给滑掉了,罗三刀知道后将她一顿暴打,还用链子将她拴在了屋里。
她每天都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精神上就出了问题。
白金凤现在一心巴望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有钱都往两个儿子身上堆,不管江宝珠死活,也不赡养自己老娘。
白老太太回了老白家,就靠年纪大的白老爹照顾。
王桃花只管自己和女儿,根本就不管白老太太,白老太太也不敢说她什么,知道她和罗三刀私底下还有来往。
白老三像是认命了一样,对自己老婆和罗三刀那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冤大头养育两人生的女儿。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转眼已是几个春秋。
后山山脚下的果树长高长大,一到结果的时节,满树都是果子,个头很大,咬一口,全是汁水,甜滋滋的。
时缈找了村里的瓦匠在后山盖了三间瓦房,将院子也砌了一圈围墙,每到果树开花结果的时节,就能看到围墙里冒头的果树开了一树的花儿和结的一树的果子。
镇子上悦来酒楼的大师傅会带着徒弟雇个拖拉机上门收果子和蔬菜。
时缈卖掉大部分的果子,留了一小部分给村里的每家每户都送一点果子,平日时缈有个什么事,只要知会一声,村里人都乐意过来帮忙。
他们也想在院子里种上果树,能像时缈家的果树那样结上满树的果子卖给悦来酒楼赚些钱养家糊口。
时缈告诉他们种果树的方法,唯独没提灵泉水的事。
村里有人半夜跑去后山,将山上的结满果子的果树挖了,运回自家院子里种上,这样这些果子就都是自家的了。
一家这么做,别的村民也有样学样。
很快后山的果树就被村民挖得差不多了。
但是他们发现后山上长得果树结的果子又大又甜,挖回来后,要么果树死了,要么不结果了,就算结果,也是个头很小口感很涩的果子。
渐渐的,村民们认为后山是一块风水宝地。
土地肥沃,长在那里的果树结出来的果子又大又甜,种的蔬菜也翠绿茂盛。
后山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村民们争先恐后的去村里申请后山的屋子地,想在后山圈地种果树和蔬菜。
为了后山的地,有村民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