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浅眼里,她文娉婷就是个保姆,是个低贱的丫鬟。
文娉婷越想越气。
她算计安时缈外公的遗产,就是为了成为人上人,再也不被人看贬。
时缈打开房门正准备出去,看到陆景珩拿着盲杖站在门外,气呼呼的又要将门关上。
陆景珩连忙抵住门,“还在生我的气呢?”
“我没生气,我一点都没生气。”时缈推开他抵着门的手,就要关门。
陆景珩突然吃痛的闷哼一声。
时缈这才看见陆景珩又把手放门框上了,她吓得赶紧打开门,“你干嘛把手放在门框上?不知道被门夹到会疼吗?”
“我的手是不是已经断掉了?”陆景珩一脸很痛的表情。
“只是被门夹一下而已,怎么可能会断?”时缈嘴里这么说,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轻轻碰了碰,“很疼吗?”
“嗯。”陆景珩点点头。
“你真是的,知道会被门夹,干嘛还要把手放在门框上?你找虐吗?”
“你已经将近五十个小时没有理我了。”
“谁让你骗我的!”时缈说着从他身边走过,“我去喊福伯帮你看看……”
陆景珩突然手臂一圈,将她圈进怀里,“不用找福伯,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时缈生气的打了下他的手,“放开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啊疼……”陆景珩又一脸吃疼的表情,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老婆,我的手是真的疼。”
房间里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起。
“活该!”时缈拍开他的手,去接电话了。
看他还能戏弄她,说明他的手没事。
“安小姐,我已经查到你妹妹的下落了。”电话那头传来私家侦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