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些吱吱呀呀的噪音......根本听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火车上的其他人也是,说的语言是汉语吗?还是哪国的语言?自己这是在哪里?
啊啊,该死,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的......
不说别的,尺寸还是不小的啊。而且长的还不错,金发女郎诶,眼睛还是非常好看的天蓝色,可恶啊,这种美女如果是自己上辈子的女朋友该多好!现在却是自己亲妈。
啊啊......又开始和我讲话了......嗯,果然长的很好看啊,男人也很俊,毕竟和我长得很像,哈哈哈哈哈,有眼光的女人。
虽然只能被迫躺在襁褓里面,视野只有火车小小的车顶,而且好像很老旧的样子,一点没有现代化高铁的感觉,似乎比绿皮火车还要显得更有老态。如果在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或许这种东西就是所谓的文物了吧。
算了,想这些还是太无聊了,睡觉算了。
......
再一次睁眼,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火车顶棚,而是一层刷过油的木制天花板。
“什么,居然已经到了吗?”
在厚实的襁褓里伸了伸懒腰,似乎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这就是所谓婴儿一般的睡眠吧,确实爽噢。”
男子,应该说是小男婴奋力一个翻身,用尽浑身力气将自己翻了个面,一下子把自己的脑袋砸在了一根横在他脑袋边上的木架子上,生生磕出一个大包。
“啊啊!真是该死,这婴儿床!”
他伸着五指像是一节一节白面馒头的小手抓住那木架子,一对晶莹剔透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入眼的一切。
自己的父母正在将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收拾出来,满屋嘈杂。这里应该是一个乡镇里面的小屋,木质结构,但是地面是铺整很好的大块瓷板,这种油量的瓷板地砖在蒸汽火车还在大规模运用的年代应该不常见吧?自己或许家境很殷实。
突然,一个生面孔出现在男婴的视野里。
那是一个白色头发的女孩子,目测约是七八岁的样子,正在家里上下帮忙。
那女孩的白发像是春风柳叶一样在窗户透过的傍晚霞光中舞动,脸上的笑容似乎能治愈人心一样。
她穿着一身很简单的碎花连衣裙,深邃的眼眸里面像是藏着一个小小的天地。
女孩似乎注意到了正在看自己的男婴,嬉笑着大步跑到了婴儿床旁边,笨拙的脚步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女孩的身高恰恰好和婴儿床差不多高,她两手扶着窗沿,瞪大了一对深紫色的眼眸和男婴对视着,脸上挂着收不住的笑意。
檀口轻盈,唇齿之间像是跃动着音符,对着男婴比出一个可爱的鬼脸。
这就是天使吧?男婴心里这么想着,不自觉笑了出来。不行,这是犯罪啊!
过了十几年,那得是何等一个亭亭玉立的一个美人啊!
男婴的母亲也是浅笑着凑上来,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又戳了戳男婴圆嫩的脸蛋,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但是这次男婴听出了什么,那是一个重复听到了十数次的词汇,那个词,那个词怎么念来着?
“巴......德尔......”
男婴拖着像是租来的嗓子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眼。
母亲听到男婴开口说话,愣在了那里两秒,然后脸上绽开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紧随之后的便是欣喜。她大声呼喊着,很快一家之主,男婴的父亲快步过来。
“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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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婴重复了一次自己母亲刚才呼喊的词语,似乎比说出第一个词的时候更加流利了。
父亲的脸上也是表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他双手将男婴一把抱起,凑上去亲了两口男婴柔嫩的脸蛋。
草,真扎,自己娇嫩的小脸像是被硬毛刷刮了一遍似的疼。怎么这家伙连胡渣滓都没清理干净,长得和自己那么像却不修边幅......可恶啊!不修边幅的家伙居然娶到了这么美丽的妻子!真是让人心里不平衡。不对,自己以前成年了没有?那他还挺会保养啊,该死的小白脸!但这算不算自己也有当小白脸的潜质?这可真是让人有点期待啊。
父亲指了指母亲,一字一顿。
“特芙娜!”
男婴这次骄傲地张开双臂,像是在彰显自己的天赋一样,骄傲无比。
母亲和父亲将男婴拥在怀里,开心得像是发现了深埋海底的宝藏一般。
科尔,也就是父亲把男婴捧在手里,蹲下身去,男婴和女孩四目相对。科尔指了指女孩,笑道:“菲洛。”
女孩挺了挺身,似乎是在等待即将到来的那一声稚嫩的呼唤进入自己的耳朵,脸上满是期待。
“菲......菲...”
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后面那个音是不是小舌音啊,怎么那么难发出来?焯,自己又不是德语专业的,从来没学过小舌音怎么发啊!
女孩似乎因为男婴叫不出自己的名字,像是受到了故意的冷落一样,略有遗憾的哼了一声,说了些难懂的话。
科尔和特芙娜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