蟉师心里表示自己不想赚这个,而且他也看不出来,自己这是赚到什么了。
只是把头一个个摆在了刀下,随时会死。
他三个头在一起想了想,最终打算放弃和酒元子合作,大家散伙算了,他什么也不要。
其实那件灵物长得丑,威力也不大,就算放弃,也不会算是失去了理想。
看他那副便密一样的表情,酒元子也觉得自己过份了。
好像确实没给蟉师什么好处,就强拉着他成为一条船上的人,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
做妖可不能这样欺负别的生物。
于是,她拿出了珍藏的雷鸟,扔进了蟉师的怀里。
“我差点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份灵物,也是那人想讨好我送来的。”
“蟉师现在感觉怎么样,这件灵物有没有让你充满了灵感,求知欲喷涌而出,止都止不止,只想赶快投身研究之中?”
“这华丽的做工,流畅的外观和线条,是那么的完美。到底是什么人做出的东西,太精美了!”蟉师被雷鸟的工艺惊叹住了。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雷鸟,仿佛它是最美的女神诡,拥有不可比拟的吸引力。
酒元子自然不会和一把灵枪比美,但蟉师的脸上,却对着雷鸟露出了三张可以吃牢饭的表情。
这让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好变态啊!
雷鸟是无辜的,请不要这样看它,会很可怜的。
酒元子虚空一抽,就把雷鸟从蟉师的手上拿了过来,“我示范给你看,次数有限,所以我只展示一回,你注意看好。”
她带着雷鸟走到了突出到忘川河上方,一根探出去的钢材上,先低头看向了地弟。
虽然地弟不用投资感情,但能蹭一下也无伤大雅,总比浪费了好。
于是,酒元子对下方的地弟传音道:“地弟,抬头看天空,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地弟抬起头,就看到酒元子手里拿一件东西,对准了天空。
“砰!”
雷鸟枪口中飞出一道白光,冲入了黑夜之中。
紧接着一声巨响,白光在夜空中炸了一朵五彩斑斓,久久不灭的烟火。
烟火倒映在地弟的眼中,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绝美景象。
深渊极地是没有星空和月亮的,天空永远是一片漆黑。
光源便是数量不多的萤光植物,和地裂之中如同岩浆的血色。
烟火在夜空中绽放,足足近十秒才消失。
深渊极地有无数的诡,目睹了天空中的这十秒,一瞬而逝的灿烂让他们无比震撼。
大部份的诡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它美得无法形容。
而有一批神诡,却在看到夜空中的烟火时,发出了愤激地吼叫声。
“是谁!谁在放烟火。”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会有烟火,是什么凶兆吗?”
“我讨厌这个,啊!”
王都那雄伟的宫殿深处,黑暗中有叹息声传来,“烟火……”
“蛉士,传令下去。让蚀将带兵一百万,攻打地府。”
“是,元首。”一名蛉士从阴暗的角落飞出来,往殿外去了。
这高达上百米的巨殿之内,昏暗之中能看到一座高台,上面的王座中坐着一位神诡。
她有着一张如星空般璀璨,娇艳的脸庞,上半身则是人类女性身体的样子。
从脸颊开始向下延伸,身体上覆盖着一层青黑色的鳞片。
她的腰以下是长达百米,缠绕在高台之上的尾巴,上面布满了鳞片,和闪烁着淡淡光芒的结晶,落在高台底部的尾部,又像一条鱼尾。
“呵,这破地方,也开始有趣起来了。”蜿元首轻笑了一声。
随后,宫殿中又陷入了沉寂,只有她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在那王座上,没入阴影之中。
高台之下,一向有点神经质,随时大呼小叫的无数蛉士,静悄悄地不敢发出声响,小心翼翼地停留在半空中,等待着传达蜿元首下达的命令。
蜿元首又派出了百万大军,由蚀将带罪立功去攻打地府,仿佛只是为了泄愤。
有些回忆,想起的时候很美好,但若是再也不能回到那个时候,最好是深埋在内心之中,就当没有发生过。
不然,回忆起来的时候,就只剩下痛苦和懊恼。
现在这烟火,让他们沉睡到根本忘掉的回忆,又重新出现在脑海中。
这种失去一切的回忆,如同剧毒,让他们感到了成倍的痛苦。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酒元子,完全就不知情。
只知道她这一枪雷鸟烟火,让钢铁城的诡全部看呆了。
蟉师手足无措地要回了雷鸟,宝贝地揣在怀里高声喊道:“杀神诡就杀,你想杀多少就杀多少,只要能研究出这些灵物出来,神诡全部杀光都没有问题!”
“尸体全部放在这里处理,忘川河能容得下所有的东西,水流会把他们带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他终于像个合格的疯狂科学家了。
他忘记了害怕,不再受制于神诡的阶级压制,只想好好的搞研究。
酒元子微微一笑,灵物她多得是,时不时拿出一件来,就能让蟉师保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