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看着那一根根泥土凝固的尖刺,架势有点大哦。
于是,她瞅了眼宁总。
这薄晓妮是他自己带来的,赔偿就不可能算在自己头上,这个观点自己一定要坚持,不能被他忽悠了。
某些时候,奸商比一个落魄神衹要可怕多了。
毕竟神都有可能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不然怎么会有一个叫宫九穹的少年在凡间。
“?”宁总感到莫名其妙,看自己干嘛,自己还能参与这种战斗?
酒元子没理会还在堆积攻击力的薄晓妮,看她的样子满吃力的,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啦。
她只是淡定地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你说的权柄的吗?”
薄晓妮还是没能忍住这个诱惑,“说!”
酒元子指着天,朝她笑道:“几个小时前,一道天雷硬要劈在我的身上,就是它送给我的。
这件事,和你说的宫九穹并没有关系,你可能想多了。不对,也许你想少了,再多想想。”
她说道:“你也是在公司上班的人,我就只问一句,如果你把公司搞破产了,是不是可以在过几年后,又跑去找你卖掉的公司,让对方把公司还给你。
这有道理吗?”
酒元子对地府不感兴趣,如果是之前的话,她把权柄还给薄晓妮也行。
这种棘手的垃圾,拿在手上没什么用,还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但现在不行了,酒元子不能把地弟扔在深渊极地,这么漂亮的脸,就这么不要了?
她做不出来,所以这个权柄她不会交出去,至于地府又关她什么事。
“天雷?”薄晓妮迟疑了,“你骗我!”
酒元子淡定地说道:“我为什么要骗你,不信你问天。”
“权柄我不会给你,你要的是阴曹地府的权柄,而我手上的是深渊极地的权柄,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她疑惑地问道:“难道,你觉得自己拿到权柄,就能力挽狂澜,从那些神诡的手上,抢回地盘了。”
薄晓妮脸色突变,她竟然知道这么多东西!
酒元子已经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权柄的事不是地府的阴谋。
那就权柄更不可能给出去了,得到就是自己东西。
她开始满嘴跑起火车来,反正大家都混成这德性了,要是天庭上的神仙都被人顶包了的话,谁也不可能再去问天道。
所有的事,都能推到天道上。
总不可能天道也出事了,只要他还好好的,那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默许的。
想到这,酒元子顿了顿,应该是这样没错。
毕竟天道没开过口啊,连在哪都没见过。
趁着薄晓妮有点犹豫,她劝道:“你先回去吧,这副身体恐怕也不好使,不要太过勉强。
这岛可是宁总的私人财产,你别把自己合作商也给毁了。
我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所以没空去见你。这样吧,你先回去冷静一下,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
好好想想,今后的道路,我明天再去见你。”
薄晓妮厉声说道:“你在骗我,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见她不信,酒元子便说道:“今天是我第一次闭关,整整闭了五天出关的大喜日子,所以晚上要举办一个宴会,请了至亲好友来参加宴会。
不过正好你也来了,要是不愿意就这么回去,那就一起参加吧。
我那些女仆做的甜品味道很不错,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出来放松一下。”
薄晓妮恼羞成怒地吼道:“我正在和你谈正事,你竟然为了区区闭关五天,就要举办宴会。你!你简直!”
她完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愤怒,那些狗血的剧本,都没有一个角色有这么可恶变态。
酒元子笑道:“薄小姐,这都新时代了,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紧张。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虽然家产不多了,但也比别人好多了。
对了,你要是过来的话,还能见到女娲。”
薄晓妮一听,立马答应下来,“好,我今天就暂时放过你。”
她想见女娲。
宫九穹靠不住,那女娲大慈悲,绝对可以帮自己。
半空中的泥刺化为泥,落在了地面,到处一片狼藉,就像被工程队挖出了铜钱的河道,一夜之间被周围的居民翻了个地朝天。
酒元子当然也不可能骗她,便指着远处的一座抽象雕像说:“女娲就在那偷看半天了,你们可以到我那边吃边聊。”
薄晓妮惊喜地一回头,就看到那雕像后面,走出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一副很骄傲自大,看不起人的样子。
现在她还抱着手,斜眼看过来,很讨嫌的样子。
“……那是谁?”薄晓妮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酒元子说道:“女娲……的一缕残魂啊,你不会认不出来吧,不要装不认识。
不然呢,要不要很没礼貌地叫她变出大尾巴,给你确认一下?”
零小生听见了。
她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巴掌就把浮在半空中的娃娃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