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莲垂低了头,不敢多语,是小心的随着大皇孙妃马氏离开了殿内。
外面,风凉。
大皇孙妃马氏还真是出来透透气的。
当然,更重要的嘛,还是因为大皇孙妃马氏瞧见了出来的大皇孙朱高锦。
这位大皇孙的嫡妻,想跟夫君来个巧遇。
因为大皇孙朱高锦守孝的原由,马氏已经独守空房一年多了。这一位,是真真的怕跟夫君感情继续冷落下去,她便是在夫君朱高锦的眼中,全然陌生掉。
于是,马氏是恨不能处处多与大皇孙朱高锦好好谈一谈人生与兴趣爱好。
“殿下。”
果然,在游廊的转角处,马氏瞧见了大皇孙。
只不过,当马氏走近了时,发现大皇孙正与秦王在说话。
“侄媳见过二皇叔。”
大皇孙妃马氏给秦王行了晚辈礼。
“侄媳妇客气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呵呵,秦王也是蛮有趣的人。在马氏行完礼后,他才是顺嘴的客套客套。
“侄媳妇是来找高锦的吧?”秦王瞄了一眼马氏,哪会看不出来,年青的马氏是何等的想法?所以,以长辈的态度,秦王说道:“本王先回殿内了,你们夫妻慢慢的聊一聊,王叔我啊,就不打扰了。”
秦王是一个爽快的性子,那是说走就走。
在秦王离开后,朱高锦望了一眼身披大氅,人是显得艳丽无双的嫡妻,说道:“你怎么没有陪在母妃身边?”
朱高锦嘴里的母妃,是他的嫡母太子妃常氏。
说起来,吕良娣过逝了,又有与太子妃常氏的联盟在。朱高锦在这位嫡母跟前,那真是得宠的利害。
当然,朱高锦不傻,他更明白的,他需要嫡母与常氏一族的支持。
“我瞧着殿下出来了,就跟了出来。”
马氏回话道。
“哦。”朱高锦颔首点了点头,不再多语什么。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殿下,皇孙妃是关心您,所以,才会匆匆赶了出来瞧瞧。”胡雅莲在皇孙妃马氏的眼光扫了过来,有一点提示时,那是马上走上前,行了礼,说了此话道。
朱高锦望了一眼胡雅莲,然后,又望了一眼嫡妻氏马,最终,不多说什么,只是提脚便离开了。
望着这般离开的大皇孙,马氏又望了在那儿尴尬的胡雅莲,哼了一声。
然后,马氏也离开了。
胡雅莲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胡雅莲的心中,并不像表面的难堪,实则她心头明白的。她若想在皇孙妃马氏的手里,讨了一点欢喜。那么,有时候,有些事情,她就是得顺着马氏的意。
只是,胡雅莲并不喜欢这样。
她不过是因为在宫中的根基太浅,不得不依附了别人,如此而矣。
小年夜,皇宫的家宴结束。
宏武十六年过去。
迎来宏武十七年的春时。
秦王突然请求北归就藩。
这一请求,在朝中引起了一些争议。
宏武帝当时同时了,这就更让人猜测纷纷了。
燕王府。
福娘在自己住的小院中,正给盆栽里的花枝儿修剪了漂亮的外形。
“我觉得,你怀孕了,应该少动了剪子一类的危险物品。”朱高熙望着妻子福娘那没个停歇的小手,提点了小小的意见。
“我这是爱好,更是兴趣。做些喜爱的事情,能陶冶了情操。”福娘反驳了话。
“更何况,我开心了,腹中的孩儿会更开心。”福娘表示,她是孕妇,她最大。
朱高熙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些理由,很好,很强大。
“对了,五郎,你最近似乎太懈怠了一些,怎么天天爱偷懒?都陪着我一些蹭在府里,不出门了?”福娘扭头,有些好奇的对夫君问道。
“别……”
朱高熙提醒了话,用手指了指妻子福娘正在修剪的盆栽。
福娘顺着夫君手所指的方向,然后,扭回头。
“天啊……”
福娘发现,她刚刚扭了那么一下头,剪刀的方向歪了一点点。
然后,盆栽里,本来的牡丹花骨朵儿,被她的一剪子给重重剪没了。
光秃秃的花枝,在盆栽里,显得是那般的碍眼了。
“这一盆,算是白修剪了。”福娘有些懊恼了。
“这一盆不行,再换一盆就是。王府还能缺了一盆花?”朱高熙笑呵呵的劝道:“你不是好奇,我为何躲懒吗?”
这等不高明的转移话题能力,却是非常有效果。
福娘还真是搁了手头的小剪子,然后,坐到了旁边的小椅子上,准备悠闲的喝喝羊奶,然后,再是尝尝点心。
“外面起风了……”
朱高熙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也是坐了福娘的近前,同样是端了一盏羊奶,慢慢的品了起来。
“京城不太平吗?”
福娘问道。
朱高熙点点头。
“二皇伯去秦川了。说是回归藩地。”朱高熙说了这话后,抬头望了天空的晴朗,看着白云悠悠,继续说道:“依着道衍大师的话来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