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用多了,每日睡的是又沉又重。”说着又对韦氏福一福。
韦珑玉连忙起身不敢受,推说道:“我娘怀我时,也是睡不安稳,用了此法,立竿见影。我就想着拿来给李姐姐试试,其实荷包里就是放了些松茴而已,这要是别人,我还不敢送呢,李姐姐自然是不同的。”
松茴是一种安心息神的药材,没有毒性,孕妇也可用,只是真正起效的人少,大多是不管用的,没想到李遥生就对此敏感。
豆香想完这些,又看她们如此亲近信任,好奇地问:“李姐姐和韦妹妹,关系真是好,可是旧识?”
韦珑玉心直口快,抢先答道:“豆姐姐说的正是,以前李姐姐在军队时,我父亲正好也带我过去待过一些日子,当时就住在李姐姐的帐中,所以感情自不比常人。我还记得当时李姐姐指点方遒的气魄让妹妹好生敬仰,还有李姐姐和戎蓉两人一起教我骑马的趣事。”
豆香随口一问:“戎蓉是哪位?”
站在李遥生身边的宫人立刻出列,恭敬地说:“回德妃娘娘,奴婢就是。”
豆香点点头,又对李遥生道:“上回儿去姐姐宫中,就觉得眼生,还纳闷您怎么换了贴身伺候的人,这次听来,原来也是您的故人。”
李遥生笑着回她:“是呢,以前就在军中伺候了我几年,进宫前我放了她,想让她家去嫁人,谁想这丫头的兄嫂不容人,还是把她送进宫来了。”
韦珑玉道:“姐姐您当时就不该放了戎蓉,还是她最合您心意,如今还能相会,可不就是咱们三人的缘分,还有和皇上的缘分。”
最后一句话说的她难得红了脸,还娇羞地低语道:“就是皇上未免太自律了些,瞧这势头,半个月都不打算进鸾宫了,大家都偷偷猜测,皇上不会在玄宫里藏了什么狐狸精吧。”
玄宫里没有,榴昕阁里倒有一位,而且现在这位狐狸精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差点咳了出来。
李遥生连忙制止她道:“这话也敢说,皇上的事儿,你也敢提?要不是我现在身子重,定要去捶你一把,看你以后还敢口无遮拦不?”
韦珑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回道:“这不是没有外人吗?两位姐姐我是最信的过的。”
如此,韦昭媛在慎贵妃的无奈和豆德妃的窘迫中,又说了些关于此狐狸精的传闻,把整个暖房都吵的更燥热了些。
这份燥热,在她们走后,还持续了好久,甚至连皇帝到来之后,竟然也受了影响,看见自己的女人,带着孩子们,全心全意地在等他,皇上心里热滚滚的,抱着德妃就亲了一口,还想去亲小莲生。
谁知柴虎生见了父皇这样,哼哼地说:“明明下午才见过,父皇真粘人。”
这是什么话,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直白地说出来呀,多让你母妃失颜,瞧她臊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多下你父皇的脸,瞧他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正在撸袖子,准备揍你呢。
还好豆德妃及时抱住了皇上的身子,阻止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快放开朕,朕今天非得治治他不可,连他老子也敢说,不管是不行了。”
“错的都是臣妾,您跟孩子较什么真呀。”
柴虎生在一旁一脸淡定,还挑唆着:“父皇您倒是快点儿呀,儿子等着呢。”
皇帝陛下暴跳如雷,奈何豆德妃挤出了两滴眼泪,他立即泄了气,偃旗息鼓道:“慈母多败儿,朕看你以前怀他时写过的话,什么叫不论如何,皆要以全副心血宠爱溺惯,这男孩能惯吗?”
豆德妃反思了片刻,建议道:“虎生怕痒,要不,给他挠挠痒痒,作为惩罚?您来扶着他,臣妾来知道他哪块皮痒实儿。”
皇上觉得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就过去强行把儿子手脚拿住,让孩子他娘来挠痒痒。
所以说,不能惹娘亲生气呀!
柴虎生这下知道怕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刻求饶道:“父皇,娘亲,虎生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了,你们放过儿子吧。”
可惜为时已晚,豆德妃已经挠起了他的脚底心,挠一会儿,停下来问:“说说哪里错了?”
柴虎生缓过来回答:“儿不该以为自己抓到了父皇和娘亲私会的把柄,就得瑟起来,大胆妄行,应该视而不见,装傻充愣,不妨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