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抱紧了我,声音有些哽咽:“你不能嫁给耶律齐。你只能嫁给我。我只有你了。耶律齐那么好,他有那么多人喜欢。可是我只有你。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他说到后面, 哽咽就十分明显了。
“你还有我爹和我娘啊,我爹和我娘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的。”
“我不要。”他使劲摇头, “我只要你。”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说话。
“你只能嫁给我。”他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肩窝里。似乎察觉到面具碍事, 他一把掀开面具,狠狠扔开。而后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哽咽起来,“我错了,对不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眼泪透过衣裳,打湿了我的肌肤。
我想起上一次,他也是这样,埋在我肩窝里对我道歉,哭得我半边肩头都湿了。我说他流鼻涕,他还不承认,非常生气地瞪我。
“汪。”忽然,耳边响起一声。
我微微睁大眼睛:“杨过,你变成小狗了?”
“你叫我学什么叫都行。”他在我颈窝里蹭了蹭眼泪,低哑的声音说道:“芙妹,别离开我。”
我想了想,说道:“之前不是这么说的。要道歉的话,你就要趴在地上,把手放在屁股上当尾巴,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学小狗叫。”
他听后,没有说话。
“你不愿意么?”我问他。
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难以启齿似的开口:“芙妹,我不用把手放在屁股上当尾巴。我,我有尾巴。”
“啊?”我有点惊讶,推开他道,“你真的有尾巴?你骗人吧?”
他被我推开后,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不骗人。芙妹,我以后再也不骗你,我发誓。”
“可我怎么没见你有尾巴?”我绕着他走了一圈,视线定格在他的屁股上,怎么看也不像藏着尾巴的样子。
我实在好奇,就伸手摸了一下。
他屁股很软,结实又有弹性,手感相当不错。
“你尾巴呢?”我又摸了一把,没发现尾巴,便仔仔细细在他屁股上摸了几个来回。
他被我摸得直缩:“不是,不在那儿,你摸错地方了。”
“那在哪儿?”我抬头看着他道。
他捂着脸,跑到方才面具掉落的地方,拿起面具戴在脸上,才转过身走回来。
“现在不能给你看。”他说道,“等成了亲,咳,就能给你看了。”
我半信半疑:“你不骗我?”
“我绝对不骗你!”他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从今往后,若我再骗芙妹一个字,就叫我的尾巴断掉!”
我摇摇头:“你换个誓言。”
“怎么了?”他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尾巴呢。如果你没有呢?那你这个誓言就跟空的是一样的。”我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他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你就说,如果你再骗我,就叫你娶个天下第一丑的媳妇儿!”
“那好吧。”他不是很乐意的样子,但还是举起手,重新发誓:“从今往后,若我再骗芙妹一个字,就叫我娶个天下第一丑的媳妇儿!”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就相信你有尾巴了。可是,为什么要等成亲后才能看?”
“都是这样的。”杨过磕磕巴巴地说道,“男人的尾巴不能随便给人看。”
顿了顿,“我不骗你!我刚才都发过誓了,对不对?你别去问郭伯伯和郭伯母这种事!”
“你怎么这么怕我问我娘?”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急道:“我早先跟你说过,不能什么都跟你爹和你娘说,这是咱们两个的事,咱们两个知道就好了!”
“哦。”我点点头。
他犹豫了下,上前抓住我的手:“你肯再给我一个机会,是么?”
“等你脸上好了吧。”我偏头看了看他脸上的金属面具,十分认真地道,“如果你还是那么好看,咱们就不退婚。”
他睁大眼睛:“在我脸上好之前呢?”
“什么?”
“你是不是还要跟耶律齐亲亲我我?”他抓着我的手腕,大声说道。
我想了想,道:“我跟他是朋友。”
“不行!”他立刻道,“再说了,你都亲过他了,发现他亲起来不好,你怎么还能跟他玩呢?”
我便道:“不是啊,那次可能是时机不好,我还担心怎么救你、小师叔和陆姑娘,可能是没有用心感受。等我找个机会,跟他再试试,看看会不会不一样。”
“不行!”他抓紧我的手腕,用力之大,快要把我的手腕捏断了,“我不允许!”
“你管不着我交朋友的。”我说道。
“没有朋友要亲嘴的!”他大声道,“郭芙,你要是再敢亲他,我就跟郭伯母说!”
我诧异地道:“你刚才说的,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不能随便跟我爹我娘说,就咱们两个知道就好了。”
“可是——”他抓着我的手腕,说不出话来了。
好半晌,他甩开我的手,别过脸去。
胸膛激烈起伏,仿佛气愤之极。
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