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隐隐绰绰的灯光,我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披散着长发, 额上有汗珠滚动, 很是性感。
看看, 这就是我,一个颜狗。就连做梦,我也只会梦到俊美的男人。
自从绝经后, 我就不和张无忌亲密了, 已有许多年。
这些年中, 我多多少少会做些不可描述的梦。
但这不能怪我。
他固然爱我,从不曾有二心, 宠我到死。
但他老了。
虽然他年轻时很帅, 但他老了。
俊脸上爬满了皱纹, 须发皆白,那双慑人的乌黑双眸也不再清澈。
我能够砸了镜子,却不能够挖了眼睛,眼看着他一日日老去, 老得感受不到激情。
不做做梦,还有什么乐趣呢?
“可卿,爹爹的心肝儿,让爹爹好好疼你……”覆在我身上的帅哥,喘息声愈发浓烈,他扯着我的衣裳,“刺啦”一声撕开。
衣料被撕裂时,扯到了我的肌肤,有点疼。
等等!
有点疼?
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我回想着他的话——
“可卿,让爹爹疼你。”
他叫我可卿?
他是我爹?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