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傅绰约从阿律耶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来问道。
“是你姑母对你太宠爱,你这妹妹心里嫉妒吧?”阿律耶问道。
“嗯”,傅绰约应了一声,没再多言。
“跟我回我们哪儿之后,没人敢欺负你”,阿律耶说道。
此话一出,傅绰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之后,她才开口问道:“你可有妾室、可有孩子?”
“有两个妾室,一个儿子”,说完阿律耶低头看了看傅绰约。他清楚的感受到,傅绰约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怎么了?害怕了还是觉得本王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没什么”,傅绰约回应道。
阿律耶笑了笑,解释道:“儿子是我先夫人留下的。今年十六岁了,不比你小多少,你们俩肯定能玩到一块去。至于那两个妾室”,阿律耶低头看了看傅绰约的反应,只见怀中人正在望着自己,似乎等待他接着说下去。被发现后,傅绰约故作不在意的将目光看向一旁。
“那两个妾室,一位是你们承周的老皇帝赐下来的。一位是我打猎时救下来的姑娘,她是敌国的,族里的人大多都排斥她,我才将她收了房。不过,我至今没碰过她”,阿律耶接着解释。
听阿律耶说完之后,傅绰约像是舒了一口气一般,故作不在意的言道:“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阿律耶笑了笑,“交代清楚了,也让你知道你所托非人。”
闻言,傅绰约的脸颊爬上几朵红晕。过了片刻,傅绰约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阿律耶点了点头,说道:“有。”
傅绰约深吸了口气,道:“你问吧。”
阿律耶低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不需要找个太医来瞧瞧吗?”
听他这话,傅绰约愣了愣,笑道:“不需要。”
原本,傅绰约以为阿律耶会问她些关于自己和苍玺的事情。没想到,对于傅青满方才的挑拨离间他竟然闭口不言。
“你就不想问问我与摄政王的过去吗?”傅绰约提示道。
此言一出,傅绰约清楚的感受到阿律耶微微一僵,但很快,他就给了答复。
“不想”,阿律耶答道。
见傅绰约正不解的看着自己,阿律耶言道:“谁还没有一段过去了?就好比我,一个鳏夫,你也没多问什么。”
说着,眼瞧着就看见了寿康宫。傅青满坐在轿撵上闭目养神等着傅绰约。
“娘娘,公主来了”,陈氏在傅青满的耳边提醒道。
傅青满睁开了双目,远远的就看着阿律耶抱着傅绰约一步一步的靠近。阿律耶的脚步很稳,傅绰约再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傅青满远远的看着,指甲深深的掐在了自己手掌心的肉里。
她的两个姐姐怎么就这么好命?
一个被摄政王爷苍玺视若瑰宝,另一个被匈奴王捧在了掌心里!
自己呢?在父君眼中,连一个疯了的女人都比不上!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傅青满就恨得牙根痒痒。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记恨上她的这位姐姐了。或许,从傅绰约入宫变成嫡女的那一刻;也或许,从傅绰约得到了许多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时!
到了傅青满跟前,阿律耶仍旧没有放下傅绰约的意思。
傅青满被陈氏扶着下了轿撵,言道:“都说匈奴王风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看样子,本宫的长姐是有福气了。”
“皇后笑话了”,阿律耶说着就要抱着傅绰约进寿康宫。
“站住!”傅青满厉声呵道。
阿律耶站住,问道:“皇后娘娘还有何吩咐?”
“这里是太后的宫苑,岂容你擅自闯入?”
阿律耶回头瞧了傅青满一眼,“公主殿下受了伤,不能走路。本王想,太后对公主素来疼爱,知道实情之后必然不会责罚于本王。即便太后娘娘怪罪下来,有事情我阿律耶担着!不用皇后娘娘操心。”
言罢,阿律耶头也每回的进了院子。
傅青满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两分,估计再用点力气就能掐出血来。
进了院子以后,阿律耶颔首对守在院门口的婢女说道:“寄好公主求见太后娘娘,还劳烦这位姑娘通报。”
守门的正是夭桃。她见傅绰约被人抱在怀里,心思也就没怎么落在阿律耶的话上,赶紧冲傅绰约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傅绰约朝着夭桃笑了笑,“姑姑不必担心,我的脚在来的路上受了点伤”,傅绰约说着,见夭桃的目光落在阿律耶身上,遂而介绍道:“这位是匈奴王,圣上已经将我许配给了他。”
闻声,夭桃赶紧应下。她刚与开口,就听见门口的太监高声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也来了?”夭桃问道。
傅绰约点了点头,“圣上让她与我一起来的。”
言罢,夭桃已经跪在了地上。
傅青满由陈氏扶着进了院子,言道:“寄好公主远嫁前想见母后一面,圣上仁慈,特地让本宫作陪,还劳烦夭桃姑姑通报。”
夭桃行了个礼,进了屋像傅莺歌禀报。
片刻,夭桃出了门,对着众人行了个礼,言道:“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