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神儿稍微差了些,但却十分有威严,遂而赶紧给傅瓷行了个礼,说道:“老朽给夫人请安。”
傅瓷右手托着香腮侧躺在软塌上,温言道:“大夫客气了。这两个月来我总觉得身子不适,前些天有人给我诊脉,原是有了身孕。近日,我又觉得周身乏倦,还请这位大夫帮我看看我腹中麟儿可还安好。”
那大夫闻言,不敢推辞,遂而将帕子打在傅瓷的脉搏处,开始为他诊脉。大夫的手指碰触到傅瓷脉搏后,脸色愈发难堪。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傅瓷,却不知道这口中之话该如何说出来。
“怎么?是我腹中麟儿欠安?”傅瓷故意问道。
那大夫擦了一把汗,声音略带些颤的说道:“夫、夫人,并没、没有喜脉的迹象……”
话越说着,声音越小,傅瓷却格格的笑出了声。
“怎么会?我可是把城中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给我诊脉,他们都说我身怀有孕,怎么唯你说没有?”傅瓷问道。
听傅瓷这么一问,大夫心里更加慌乱,赶紧解释道:“并非老朽医术不佳,这位贵人您就是再找十个大夫来看,您依旧还是没有喜脉的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