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
苍玺动不动的就给傅瓷夹菜、喂菜、擦嘴角。这一个个举动下来,傅骞生怕自己不待见傅瓷的事情被抖搂出来,惹毛了这位玺王爷。好在,他的这个嫡出女儿天生唯唯诺诺,不是什么敢告状跟他撕破脸皮的人,多少也就安心了些。
晚膳过后,傅骞很识趣的给了苍玺与傅瓷单独相处的空间。毕竟,这朝堂是周氏的,但却是苍氏率军打下来的。这位玺王爷,他真不敢得罪。
若不是苍景王爷与王妃就留下了这一条血脉,朝堂上的四大家族定有他苍家一笔。
苍玺在国公府里呆到天黑,在傅瓷耳边嘀咕了两句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说来也怪,从前那个步步为营、心狠手辣的傅三小姐,在苍玺面前竟然温顺的像一只家养的小猫。
傅瓷红着脸回到了北院,桂雨看着自己的主子先前从未有过这样脸红的时候,遂而取笑道:“小姐不害臊,还没出嫁就去会情郎。”
傅瓷似乎被她戳中了心事,嗔道:“做你的活儿去,修的多嘴。”
桂雨听到主子这么说,赶紧闭了嘴,老老实实的接着绣手里的鸳鸯荷包。
傅瓷想到刚才苍玺的话,又是一阵脸红。见桂雨盯着自己偷笑,傅瓷拿起了大红嫁衣的绣样接着往上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