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印刻在人的心上,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宋越原是坐在屋里喝茶看书,却是被这些扰得分了神,静默片刻,他索性起身推开了窗户,让冷风吹过自己的脸颊。
净室里,水气越发氤氲朦胧。
青辰把头发也洗了。头发被她归到了一侧,顺着细腻的肩颈垂了下来,正好覆住了一边的胸脯,弯出浑圆的弧度。她用篦子将头发篦得又顺又滑,一瓢水淋下,乌丝如流泻的墨色瀑布一般。
而她纤瘦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只略觉得有些冷,细长的双腿并拢着,膝盖不由微微颤抖。
这般净完身后,她用面巾把身子擦干,又绞干了头发,正打算穿衣时,却不小心把裹胸的布条掉进了木盆里。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木盆里还有些水,布条一下就被水浸得湿透。今日出门前,她竟是恰好也忘了多带一条。
这下可不妙,她无法束胸了。衣袍虽是宽松的,但无胸带束着,胸脯的形状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而宋越就就在外面。
青辰登时感到一阵窘迫慌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已是暧昧不已,她再如此衣冠不整,倒像是有些目的不纯了。
咬牙穿好衣服后,她对宋越喊了声:“老师?”
他的声音很快就传来,“嗯?怎么了?”
“你能帮我到秋千那儿看看吗?我好像落了本书在那里。我怕明天一早回去,忘了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