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日常中就能看出来的。奚月倒是很快就探知了这两点,再加上他又生得好看,她才禁不住地对他渐生了好感。
倘若只是泛泛之交的话,他大约会是她眼里如磐石一般的人。有几分硬气,却又平平无奇。
可现下,他让她感觉如沐春风。她甚至觉得,自己先前可能是瞎了,他明明极好,比谁都好。
奚月禁不住地沉沦进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中,然后,她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借力倾上去吻在了他唇上。
这一触之后,就仿佛高手见了绝世秘籍一般,忽而痴狂起来。
她一下下地继续吻下去,让杨川莫名感觉到一缕贪婪的意味。
他便以一种反攻的味道更加用力地回吻过来,不知不觉就将她按到了床上,手情不自禁地摸索她的衣带。
“……”奚月猛然惊觉自己好像惹了什么麻烦,惶然一偏头,局促发问,“干什么……”
“双修。”杨川含含糊糊地答话,信手一扯束着床帐的系带将这一方天地隔出来,手再落回她衣上时,一下就变得蛮横起来。
嘶拉一声,薄绸撕裂,奚月登时咬牙:“婚服全让张仪拿走了,我就剩这身缘襈袄裙了!”
她愠恼地声讨道,说着运力至掌,如同撕纸一般报复性地把他的衣服也撕了。
撕完心里仍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