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食堂吃完中午饭,玉博涵与夏雪一起往宿舍走,刚进宿舍的门,一张亲切的面容迎接她:“博涵,你最近好吗?姐姐好想你!”
啊!这不是亲爱的瑾姐姐吗!她瘦了,脸色苍白,失去了原本非常粉白的润泽,严瑾穿得朴素而干净。玉博涵心头一热,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的双手和严瑾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瑾姐姐,我也好想你。”
严瑾的眼圈也红了。
“瑾姐姐,你先坐下休息,我去给你打饭。”
“我已经吃过饭了,博涵,不用费心了,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不过在你这里不会待太长的时间,我得坐下一班的班车走,我们出去走走吧。”严瑾拉起了玉博涵就向外走,玉博涵顺从地点着头与严瑾走出了宿舍。
玉博涵挽着严瑾的手臂来到古城“屏风”上,中午的古城“屏风”上很是幽静,小花小草在微风中不停地摇动,淡淡的花草芬芳弥漫在空气中。bs河两岸的芦苇荡已长高,它为bs河竖起了两道绿色的屏障,站在古城“屏风”上也难以看清bs河的真面目,芦苇荡里不时传出清脆悦耳的布谷鸟的鸣叫声:布谷、布谷、布谷……声音在寂静的中午空中飘荡。
严瑾和玉博涵亲密无间地席地而坐,严瑾搂着玉博涵的肩头,眼睛看着缥缈的远方:“博涵,妈妈的病情有好转吗?”
“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令人欣慰的是现在不往外面走了,只是肺病又加重了。”
“我非常想去看望我们的妈妈,可又怕加重妈妈的病情,只好作罢。妈妈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命运给予她的打击太大了,可敬的妈妈,命运对她太不公平了。”
“瑾姐姐,妈妈她现在有病,伤过你的心,你别记恨妈妈。”
“不会的,好妹妹,我疼妈妈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记恨妈妈呢。”
“瑾姐姐,你真好!”
“博涵,习惯学校的生活吗?想家吗?想妈妈吗?”
“在学校过集体生活挺好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好,有时也想家,上课的时候顾不上想,闲着的时候就想妈妈,我老是害怕妈妈发作精神病,老是害怕妈妈出事。”
“多长时间回一次家?”
“每个星期都要回,我惦念妈妈的病情,妈妈需要我经常回家。”
“现在妈妈还吃药吗?”
“有时候吃,有时候不吃,但是去痛片是每天必吃。”
“妈妈真是可怜,岁月给妈妈的身体落下了不少病。”严瑾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博涵,以后妈妈就全靠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妈妈。”
玉博涵使劲地点点头:“我懂,瑾姐姐,你就放心吧。”
“你们的学习紧张吗?”
“挺紧张的,我们班的同学们都在努力上进,在课外时间正在互相补习以前的课程,学习氛围特别浓厚,我们的老师是也是非常负责任和教学严谨的好老师,老师希望所有的学生在在校的学习中都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
“那真是你们的荣幸,好好努力学习吧!博涵,见到你健康上进的状态,我特别特别的高兴”……严瑾婆婆妈妈地跟玉博涵不知不觉间谈了一个多小时,使玉博涵的心里热乎乎的,好久没有亲人这样跟亲亲热热地长谈了,她的心不在觉得孤独,有亲人真好,可以说好多好多心里话,她感到温暖幸福。
严瑾看了一下表,还差十分钟两点,玉博涵下午还要上课,中午玉博涵也没能休息。严瑾非常抱歉地说:“今天姐姐来,害得你午休时间都陪伴我了。”严瑾从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把大信封交给了玉博涵:“博涵,马上就两点了,我也该走了,这个交给你,一定答应姐姐明天再看,今天不许看,今天要好好上课。”
“嗯,我一定听姐姐的安排。”玉博涵要送严瑾去车站,被严瑾拒绝了。
第二天的中午,玉博涵独自来到古城“屏风”上,坐在昨天与严瑾坐过的老地方,体味着昨天的温馨。她信守诺言,昨天没有打开严瑾留给她的信,她拿出严瑾昨天交给她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跃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写有玉博涵名字、昨天才存入bs县某银行的一张一千元的存折单和一封信,玉博涵心跳加速,她迅速打开那封信。
亲爱的博涵妹妹:
我们的这次会面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见,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原本不想去见你,怕见了你会伤心会把握不住自己,会放弃自己的最后归宿,可是我不甘心,我必须在皈依佛门以前见上你一面,在这个世界上,最让我牵挂的就是你和我们的妈妈,你年纪还小,妈妈有病,我却帮助不了你们,这是我的无能和罪过。请你们原谅我,我未能替容博豪担负起应尽的责任而感到深深的内疚,我对不住容博豪的在天之灵。
容博豪是英雄,是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位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他是我的真爱,我对他的爱和崇拜甚至超过了我的父母亲和兄长姐妹,我的生命不能没有他,我的生命失去了他将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失去了光华。我的心目中只有容博豪一个人,虽然他的英灵已去了天国,但他的光辉形象永远驻足在我的心房里,陪伴着我,安慰着我,我的心再也不会容纳其他的人,我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