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相见后都相处的自然、不拘谨,像是以前早已经认识似的又久别重逢了。
美术班的课程是这样安排的,半天上专业课,半天上文化课。两位正副班主任老师正是复试考场上的两位监考老师。朝越老师是正班主任,陶冶成老师是副班主任。朝越老师是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毕业后留校任教,wg中,被下放到bs县师范来任教。陶冶成老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的儿子,他完全是靠自身的刻苦努力和勤奋踏踏实实地精神自学成材的,他是在绘画艺术上有比较高的造诣的一位乡村教师,后因为才华出众,屡有书画在书刊报纸上刊登,在七十年代被调入bs县师范担任美术术老师。
刚开学的第一个星期里,学校为照顾初进学校住校远离父母有想家的实际情况,几乎每天都给学生们发电影票。开学第一天的晚上,住校的女生去到县城的电影院看到校后的第一场电影,玉博涵和夏雪肩并肩地坐在一起,在开始上映第二部片子时,玉博涵觉得有些困倦,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但不顶用,她昨天晚上跟妈妈说了将近一个晚上的悄悄话,白天又忙了一天,她实在疲乏的支撑不住了,她一下一下地打瞌睡点头。夏雪亲切地把玉博涵的肩头搂住,让玉博涵的头靠在她的肩头:“睡吧,演完电影我叫你。”玉博涵靠在了夏雪的肩头很快睡着了。
电影放映完了,玉博涵还在甜睡,夏雪轻轻唤了两声却没唤醒,夏雪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背起玉博涵往学校走去。这一觉,好家伙,玉博涵睡得真香,等她醒来却在夏雪的背上,她赶紧从夏雪的背上滑下来不好意思的道歉:“夏雪,真是不好意思,太对不住同学们了,我怎么这么没用,睡的这么死,真是该死。”玉博涵只记得在看电影的时候她是靠在夏雪的肩头睡着的,自己怎么又到了夏雪的背上却全然不知,一丁点儿的印象都没有,自己一定睡得很死,让同学背在背上都不知道,真是丢人现眼死了,开学第一天就出了差错,就给同学们添麻烦,玉博涵恨自己没出息,狠狠地在胳膊上拧了自己一把,强烈的自尊心使她感到深深的自责和不安。
“玉博涵,你睡得好香啊!就跟几辈子没睡过觉似的,电影都散场了你还在睡,夏雪只有背着你回学校。”站在玉博涵右边的柳丹青风趣地笑起来。
“夏雪,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玉博涵依然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为什么要说谢谢的话呢,以后我们吃住学习都在一起,就是亲姐妹了,互相关心互相照顾是必不可少的。”夏雪像个大姐姐似的轻轻拍了拍玉博涵的头,玉博涵感激地点了点头。
天刚蒙蒙亮,玉博涵从熟睡中醒来,到处静悄悄的。她睁开眼睛,左右看看,同学们都在熟睡,她又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看电影的事,心里不免又自责起来,发誓以后一定要严以律己。
“玉博涵,想什么呢?”夏雪一觉醒来看见玉博涵仰面躺着睁着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屋顶出神便微笑着轻声问。
听到夏雪亲切的声音,玉博涵转过头冲夏雪微笑着说:“我在回忆昨天晚上看电影时的情景,我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地睡着了,还让你背我回来。”
“幸亏你醒得早,走出电影院不久就醒了,不然准把咱们夏雪累个够呛。”柳丹青俏皮地说。
“天亮了,我们起床吧。”夏雪赶紧把话岔开。
机敏的玉博涵为了弥补自己无意识的过失,赶紧抢先提着暖水瓶和水壶去打水,夏雪随后赶上来接过玉博涵手中的暖水瓶边走边说:“我们俩一块去打水。”
玉博涵这才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了这位给了她极好极好印象的新同学,白晰的瓜子脸,单眼皮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巴,透着聪慧劲,典型的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丽动人的娇好面容,两条不粗不细油光水滑的长辫子垂到膝盖处,修长的身材发育成熟,散发出少女特有的青春魅力。夏雪要高出玉博涵半个头,一眼看上去,玉博涵是个还未进入少女发育期的还透着稚气的女童,而夏雪却是一个标准的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
“玉博涵,你今年多大?”夏雪见玉博涵打量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很会自如地打开话题,让你觉得亲切又友好。
“十三岁,夏雪,我猜你肯定比我大。”玉博涵回答完夏雪的问题又提出了问题。
“我比你大两岁,高你一年级,从小就非常喜欢绘画,只可惜没有老师指点,只凭自己的爱好画画而已,我爸爸妈妈正发愁怕我高中毕业后去农村插队呢,就遇上了这次bs县师范招生,我爸爸就给我报了名,参加了这次特长生考试,也有幸被录取了,我爸爸妈妈特别高兴,他们说女孩子会画画有内韵,爸爸妈妈都支持我学绘画。”夏雪十分热情坦诚地对玉博涵说。
“这说明我们有缘份相会在一起,感谢上帝,也得感谢你的爸爸给你报上名。”玉博涵为能与夏雪成为同学而高兴。
“说心里话,不是我遇上了好爸爸,而是遇上了一位有权有势的好爸爸,爸爸再好,如果没有权势在握那一切也都等于零。”夏雪深有感触地说。
“你说的一点没错,现在不是流行这么一句顺口溜吗:‘学好数理化,不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