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好听话儿只给自家爹爹。请父母亲和外祖父坐下,把无忧的好法子对他们说说,想当然尔,满耳夸赞声。
梅夫人不在衙门,宇文天让人把赵五叫到这里,放出梅夫人,交待了一出子话。
……
南商王没有危险逼迫的感觉,这源自于他进京以后,每时每刻都觉得危险重重。
感觉太多了,反而没办法警惕。
走出驿站的他,打算去客栈里和女儿丁夫人见面。已知会过,南商王就先对驿站附近的一个茶馆走去。
说声用茶,信步往包间里走。因茶馆小,小二去准备茶水,做不到每一步都跟着,没看到南商王进的包间里早就有人。
得了头风病般,这个人包着脑袋。见到南商王,他开始解开布巾,露出一张与南商王模一样的面庞。
而南商王接过他的布巾,三下两下把脸包上。再敏捷的把外衣互换,用时不过外面人走上十几步的功夫。
小二的茶水还没有送来,“南商王”走出去,对守在门外的护卫道:“有人,换一间。”寻了一间空的坐下。
真的南商王起身会钞,顶着一脑袋的布巾往客栈里。
拜郭村抢权所赐,郭村不情愿外省王爷们回京对皇帝进言,足有十年南商王等人没有进京。他的族中也可巧了的有一位与他面貌相同的人,相似到他的王妃都看不出来。
驿站里的世子也是假的,十年前的少年,十年后长变模样大有可能。真的世子在客栈里迎接,父子回到房中。
“你妹妹呢?”南商王问道。
世子皱眉:“带上丁一丁二他们出去,还没有回来。”
南商王心头有了重锤似的一惊:“你不知道她去哪里?”
“她时常的去会见商人,说不好又结交人去了。”
南商王有些生气,当即教训儿子:“我们步步都在刀尖上,你怎么敢大意?”
世子让骂的抬不起头,陪笑道:“我带着甲一甲二去找找,”
“你不要乱出去,提防有人自南边来,把你认出来。这样吧,让会经商的人去找找,我有话等着和你们商议。”
世子答应着出去,南商王留在房里,把要说的话再理一遍。
他可没打算在京里长呆,呆的越久越不容易成事。就在这乱世还遗留在人心头的日子,重掀一波动荡,让人心里认定皇帝不堪为九五至尊,奠定他的帝业。
敢进京,为的有内应。
京外,自然有外合。
看似宇文靖元旦那天还有余威,但其实呢,只要太师不在官职上,南商王就不再忌惮。现在只要把明家拉下来,而皇帝一时选不好人,暂时的那一会儿人心慌乱里,人心争斗里,就是南商王起兵的好时机。
怎么把明家拉下来,南商王刚想到一个好主意……
院外有人呼喊:“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
急促的叫声让南商王心头又是一紧,起身往窗前,房门轻响,世子恰好进门。
“父亲,妹妹不知道惹上什么人,跑来闹事了。”
南商王也看到堵住院门的人,这种寒冷天气还有敞怀,还有反戴皮帽的。
不是官差就好,他的紧张下去一小半儿,很是不悦地道:“这是市井中人,你妹妹惹他们不应该。快把她找回来解决这事。”
“是是。”世子隐约觉得厉害,夺步就要出房门。“通”地一声大响,那群汉子往里面就闯。
院内有王爷和世子在,丁夫人的人不可能答应。“呛啷”数声接二连三,为了吓唬他们,也为了守住院落,他们拔出刀剑。
外面发一声喊:“抄家伙。”
那群汉子也带的有刀剑。
店小二吓坏了,一溜小跑去见掌柜:“快报官,咱们应付不下来。”
南商王和世子在房里吓坏了:“这会把官差引来。”
这二位深知道处置这事的官府流程,和发生在他们王城中一样。不管有理没理,两边的人一古脑儿的抓。说不好先关上几天去去煞气,再过堂打上一顿板子。
南商王的那张脸也就隐瞒不住。
这会儿说不打已来不及,世子当机立断推开后窗户:“父亲,您快走。”语声嘎然止住,父子一起瞪了眼睛。
窗外也站着一群市井汉子,为首是个女人。父子都认得这是丁夫人在京里认得的经济梅夫人。
梅夫人叉着腰母夜叉模样:“想走,没门!姓丁的也不打听打听,在京里能欺负本地人吗?我家是轻易能打的吗?把货全交出来赔偿老娘损失。”
梅夫人痛快极了。
跟着天大爷办事就是好。
姓丁的货全归自己,这可是一大批的外国香料,这得值多少钱?梅夫人盘算着大头儿得送给宇文大公子,虽然他说不要来着。但他保自己公然的客栈抢劫,衙门里的使用钱不会少,至少这钱得给他。
这眼馋的东西全归了自己,还为天大爷出了力。
梅夫人狂笑:“交出东西,交出人!”
“哧溜溜”一声破空声,十数个乌黑暗沉飞来。暗器?梅夫人出一身冷汗,但她一根汗毛也没伤着。
在她的左侧跳出一个老婆婆,桃婆婆轻舞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