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周英虎贼快贼快的来了,跟他在宇文家里安插的有奸细似的。
大老爷咬着牙继续骂:“不愧他有笑面虎的称呼,前天宫里见到,昂着个脸装看不到太师和我,现在打声哈哈就好意思上门?”
狠狠一拳对着外墙打去,怒道:“宇文天件件压着我的头走,留不得他了!”
他的面上同时现出狞笑,不过只维持瞬间,就变成苦脸儿。呻吟一声:“我的手,”
宇文永华不折不扣是个文官,愤恨中的一拳,打伤自己的手。
捧着手更恼更怒时,街道上已不止是骂声。
“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刀剑齐鸣,大老爷更气的进不了气而只有出的气。
一些尘封的字样从脑海里出来。
“宇文家百年难遇的奇才,”
“文武双全,不愧是第一公子。”
他无意中一拳就疼的要死,宇文天却在外面大打出手。而且听上去宇文天更厉害。
周老三大笑声又震方圆:“十几年没见能耐不减,虎爷眼里重新有你了。明儿四宝楼摆宴,不来的是孙子。”
大老爷想到自己“卑躬屈膝”邀请姓周的多回。
“老子不吃孙子的酒,滚了别再来,老子陪女儿还来不及。”文天回话依然不留颜面。
大老爷想到“笑面虎”从不买他帐。
周老三带的人多,嗓门儿远比文天高,嘻嘻哈哈中,一递一声儿的把文天压下去:“不来的是孙子喽,”
“孙子,有能耐明儿四宝楼不相见。”
等他们走远,余音袅袅飘到别的街道上,宇文天的跳脚大骂声才重显威风:“孙子的酒是臭的,老子不稀罕吃,滚滚滚……”
大老爷内脏翻滚,险些吐血出来。他长长的抽泣似吸一口气,游丝般的出声:“这横劲儿,得有个帮手对付他……”
“四老爷是家里头一个跟天大爷打起来的人,为天大爷太横,新得一身的伤,他跟天大爷好不起来。老爷不如去寻寻他?”奴仆热心的出个主意。
……
丫头提着灯笼照亮台阶,宇文红在房内接进母亲四夫人,就对侍候的人道:“都下去吧。”
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把房门带好,宇文红迫不及待:“母亲,三伯母怎么说?”
“别提了,她说也不确定宇文天忽然回来的原因,正担心他回来不怀好意。”
宇文红若有所思道:“可我倒觉得是好事儿。”
“为什么这样说?”四夫人对通往内室的门户看过去:“你父亲痛的好些没有,一百板子,亏得他腿上有伤,是怎么挨得下来。也许你三伯母说对,这宇文天忽然出现不是好兆头。”
“父亲用了镇痛汤已睡着。”宇文红回过,再微微地笑:“可借天大伯的手,撵走香姨娘,二妹也受到教训,以后再也不会吃里扒外,去巴结什么绫大姑娘。”
稍一停顿,淡淡地道:“对医生交待过,他保证二妹就是好了,腿也接不好骨头,从此只能巴结母亲你,纵有父亲宠爱也不能再添堵,母亲觉得这不是好事吗?”
四夫人抚着心口:“可我总是心神不宁,越琢磨越觉得你三伯母的话有见识。”
宇文红挑起眉头。
“三夫人说,你可看到那个叫无忧的丫头,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光彩照人,她幸好一身布衣裳,不然把家里的姑娘们全压下去。别人都看他们父女逞凶斗狠,我看的却是三殿下和明三爷显然注目于她。”四夫人冷冷的告诫宇文红:“绫大姑娘伤了是好事儿,但你小心走了狼,又来了虎。无忧比你生得好呢。”
宇文红也有不安,踌躇会儿,忽闪着眼神道:“母亲看我这个主意可使得,如果明三爷真的高看无忧妹妹一眼,我愿意带着她一起嫁到明家。”
下面的话不用再说,文无忧自然屈居在宇文红之下。一个是妻,一个是妾。
“宇文天肯吗?他走的时候我还没有嫁过来,你外家在外省,不然要有娘家相助,时常的说说你父亲,香姨娘怎么敢对我放肆。今儿真是大快我心,”
四夫人说到这里,意识到跑题。又回到原来的对话上面:“刚才问你三伯母,她说当年也没嫁进家,但她是京中长大,说宇文天以前的威风,就是太师的亲生儿子也比不上。这样的人,他会把女儿给你当帮手?”
宇文红电光火石般问出来:“父亲说永杰六叔的死与天大爷有关,难道当年太师偏爱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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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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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九章 ,教训爹爹
四夫人对宇文红说过,她没嫁到宇文家以前,家里的旧事都不知道。见女儿又问宇文永杰的死因,嘴角一撇,事不关已状。
“还是别说了吧,以我看难打听的很。你父亲不过提了提,就把一百板子挣到身上。咱们有功夫也多筹划你的亲事,”她抚住额头呻吟:“别出岔子就好……”
宇文红本能的认为六堂叔永杰的死因是个大秘密,但这会儿就母女两个人弄不明白。按母亲说的,为文无忧的美貌也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