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宇文天呢,当年是很厉害的……”
语声嘎然止住,哪有这样自夸的人?文天尴尬的失笑起来。
“哈哈哈……”文无忧也轻快的笑了,一面把茶水送给父母,一面体贴的抚慰:“不用着急,还是慢慢的说吧。”
吃下去两碗茶,文天和顾氏恢复自如,由文天缓缓的说起当年的旧事。
……
“宇文家的事情咱们从头说起,这是京里唯一历代出权臣的世家,可算是稳稳不倒。”
听上去是个世代忠良的好事儿,但文天却幽幽长叹一声。
“这源自于家中有一个不成文的家风,成王败寇。就是女子也不能幸免,奴仆们也是同等对待。”
文无忧听的很认真。
“每一代的家主都是由叔伯辈、兄弟辈之中厮杀而出,宇文家训严禁同姓夺命,但这一条成王的路上,鲜血不会少染。这一代的家主宇文靖,原是六房的,也是这样的方式先扬威家门,再赫赫朝堂。”文天的叹息声里夹杂着说不清的情绪。
“就是送贴子给我们的人?”文无忧猜测道。
“也是在城门上安排管家截下我们,执意要我们入住这和月院中的人。当朝的宇文太师。”
默默点一下头,有一个疑点在文无忧心里解开。就在爹爹对磕头的奴仆表示同情时,文无忧就想到。爹爹应该知道没有人在乎母亲,为什么还要住到宇文家。
是啊…。赶路的日子,父女们时常说的话,可从没有住到宇文家的产业里来。
看来当时也是同情迎接的那位管家。
“爹爹再说,”文无忧又想把别的疑惑也早早弄明白。
“十几年前的一场科举,秋闱第一、春闱第一、殿试第一都是同一个人,太上皇当殿授官,一改惯例为六品,破格提拔为五品官,这个人出自宇文家的九房。”文天眸光若瞑,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文无忧好奇心大作:“这厉害的人儿是谁?”就收到母亲顾氏含笑盈盈的眼色,对爹爹又瞄上一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