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将领?
听到这四个字,莫富贵心里咯噔一下。
如此迫不及待进宫相见,莫非真有重大急事?
看了一眼醉眼惺忪的林天冲,莫富贵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再看南宫定,见他悠哉喝着酒,联想到他今日的气度,莫富贵愈发不安。
“快,带我去见他。”
纯德宫外,柳重勇被禁军挡在门外。
他是北山军的偏将,受南宫山之命,率领部分北山军入驻齐王府,和青衣司周旋。
在禁军的带领下,莫富贵来到门前,见柳重勇在那来回踱步,神情着急。
“莫总管,你终于来了。”见莫富贵到来,柳重勇神色激动。
“什么事?”
看了一眼旁边的禁军,莫富贵立刻会意,他将柳重勇拉到一边,低声道:“说吧。”
“王爷呢?”柳重勇先问。
“王爷在侍奉陛下,有什么事跟我说。”
柳重勇自然知道莫富贵是南宫山信任的人,也不犹豫,直接说道:“青衣司有异动。”
“异动?什么异动?”
“大量的青衣司成员,秘密聚集在皇城西南,不知道要做什么?我觉得事情太过异常,所以赶紧进宫禀报。”
“大量?那是多少?”莫富贵再问。
思考一下,柳重勇答道:“几乎所有青衣司的人,全都出动了。”
“嘶”
莫富贵倒吸一口凉气。
“几乎所有人?这太不寻常了。按理说,他们要抓密谍,也用不着出动所有人。”
“总管,我也这么认为。”
“你说他们聚在哪里?”莫富贵反应过来。
“皇城西南。”
“西南……”莫富贵皱眉沉吟,随后双目猛然一睁。
“那是白费礼回医馆的必经之路!”
闻言,柳重勇也心中一惊。
“总管的意思是,他们要对白费礼下手?”
“必然是这样。”莫富贵坚定说道:“他们想在白费礼回医馆的路上,强行将他劫走。出动那么多人,便是为了对付我们埋下的暗线。”
“那咱们该怎么办?”柳重勇焦急问道。
“你在这等等,我去禀告王爷。”
说完,莫富贵二话不说,朝纯德宫奔去。
南宫山浑浑噩噩来到孙灵荷寝室门前。
那里面,南宫青已经被宫女和太监扶了进去。
燥热之感再次冲击全身,南宫山忍不住再次解开一个衣扣,想起孙灵荷那窈窕身段,一股无名之火腾地窜起。
他推开门,看到孙灵荷正在给南宫青擦汗,太监和宫女跪在一旁。
南宫山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孙灵荷一惊,她转过头看着怔怔站在那里的南宫山,她似乎没想到,他会来。
“齐王殿下。”没注意到南宫山的异常,孙灵荷以为他只是喝过头了,欠身施礼。
“德妃娘娘。”南宫山声音很低,似乎是从喉咙中发出的一般。
“父皇怎么样了?”
“陛下醉酒,臣妾正在侍候。”
“身为人子,本王鲜有照顾父皇的机会,今日理当履行孝道,照顾父皇。”
言罢,他双眼盯着孙灵荷的身体,眼神尽是火辣。
娇羞低头,孙灵荷躬身回道:“殿下既有如此孝心,理当成全。”
两人的对话,自然是说给在场的太监和宫女听的。
“你们下去吧,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免得惊扰了陛下。”
“是!”太监和宫女放下手中的脸盆毛巾,纷纷退出寝室。
“吱歪”
门被关上。
南宫山一把扑向孙灵荷,野猪拱菜般啃了起来。
“嘤咛”
身子一软,孙灵荷双手勾住南宫山的脖子。
“死鬼,你就不怕他醒来吗?”
“就算是死,今日我也要吃掉你。”南宫山低声吼着。
孙灵荷看了一眼迷迷糊糊中的南宫青,口中犹自念着:
“偷得神州赏众人,偷得神州赏众人……”
“等一下。”孙灵荷推开了南宫山,到自己的妆台前拿出一白色瓶子。
走到南宫青床前,她拨开瓶子的红布,在南宫青鼻子前晃了晃。
几个呼吸后,南宫青头一歪,口中不再念念有词,呼噜声渐起,已沉沉睡去。
见状,孙灵荷转过身,扑在南宫山怀中。
“你想煞奴家了。”
一把将孙灵荷抱起,南宫山便要走到里间。
“咚咚咚”
门竟然被敲响。
“谁?”南宫山不由大恼。
“王爷,是我,有急事。”莫富贵在门外喊道。
两人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裳,孙灵荷回到床前,假装继续给南宫青擦汗。
无奈,南宫青忍住丹田那团火,去将门打开。
“快说,什么事?”他喘着粗气,脸色潮红。
以为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莫富贵并没有怀疑,说道:“王爷,青衣司有异动,他们几乎出动了所有人,埋伏在皇城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