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战安然看着前面的路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不是说你有事要回去,那你怎么又留下来了?”
“不放心,这里狼多。”云倚傲一边说一边笑,心里还是庆幸的,如果不是她在感情上面的木纳,兴许她的桃花会遍地开,过去她的性格上看不好,现在看反到是好事了。
两个人走了一会,云倚傲把手伸过去,敲了敲战安然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战安然把手拿出来,云倚傲牵着战安然的手,迈步朝着前面走。
原本战安然走在前面的,没办法,这就是个习惯,她是团长的时候习惯性的走在前面,所以平常就没有走在别人身后的习惯,一直都是她走在前面。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走着走着,云倚傲就走到她前面去了。
这次还是这样,她虽然已经是军长了,可走着走着还是走到云倚傲身后去了,但她到是习惯了,竟也不觉得奇怪了。
似乎走在别人的身后都不自在,走在云倚傲的身后她就自在了。
走在这条路上,再回来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那时候来的时候心里暴躁不平,她还年少,却要失去最爱的人。
可是回头看看,这条路上陪着她走下来的,似乎一直都是云倚傲一个人,李双林或许真的来过,可那个时候的爱真不知道是真是不甘。
年少时候,谁不曾迷茫,过去了才知道,那些迷茫如此的飘渺,伸手抓上一把,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这就是迷茫。
走过了整条路,战安然出现在猛虎团的大门口,王硕早已经列队欢迎,但看到一身特战军装的云倚傲还是意外了一瞬,不得不佩服云倚傲,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竟跟着来了。
战安然停下,朝着猛虎团的人笑了笑:“感谢各位鼎力相助,这次如果没有猛虎团,仅凭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以前我在猛虎团的时候就说过,我们要打仗,要赢,要漂亮,最重要的一点是团结,是纪律,是耐力,是坚挺……
所以,我很感激你们。”
战安然抬起手,指了指天,扫了一眼猛虎团的人。
“军人,是红花,也是绿叶,可以保家卫国,也可以妆点山川大地,在战争的年代,军人是保护祖国不受欺凌,战乱之苦的铜墙铁壁,在和平年代,则是祖国大地上一道绮丽风景。
军人的血液,有钢枪一样的坚硬,也有女人一样的柔情。
有些人,以为军人都是粗旷的汉子,没有涵养,没有头脑,即便是特种部队,即便是军官。
外人看来,军人吃着老百姓的,拿着老百姓的,一天只会风里来雨里去,没做过什么贡献。
就以为,军人是好欺负的。
军人是吃了老百姓的,拿了老百姓的,也风里来雨里去,可要真的没有贡献,怎么会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老祖宗留下的话,没有任何错,是那些人肤浅,给军人添了一笔墨。
战家,不需要这一笔墨。
战家在这里的根基如参天大树,早已经根深蒂固,不是战家非要在这里生长,是因为,战家要时刻准备着,保护祖国,保护这里,更保护自己的妻儿。
但有一天,有人觉得战家在这里太壮大了,想要一斧子砍了这棵树。
那么,战家为了继续在这里生存下去,只能拿起钢刀,捍卫生命。
但是战家的力量微薄,做不了什么,战家只能靠关系,靠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战家救不出那两个孩子,更保护不了战家的人……
我很感激你们!”
战安然朝着两千猛虎团的人,鞠了一躬,王硕忙着跑了过来,拉着战安然。
“战团……不,战军长,你这不是伸手打我们的脸么?这是干什么?”王硕拉着战安然说,一旁云倚傲默不作声的陪着,好像这事他没有关系一样,他来只是为了陪着战安然。
战安然看了他一眼:“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我很感激。”
“这是哪的话,我们这十几年也没少吃你们喝你们的,你要是说这话不是见外了么?”把王硕还给弄得不好意思了。
“军人的职责是服从,你们帮我就是违纪违法,这我心里明白。所以我才会穿上这身军装,因为我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有了身份做什么都有立场,没有身份做什么也都没有立场。
就好像杜局的事情,他在军备处之所以能够进出无阻,能在这里安装一千余枚摄像头,也都因为他得有正规的权力,有一个堂而皇之的身份。”
王硕看着战安然:“战军您有什么话就说好了,我们都听你的。”
“嗯。”战安然答应了一声,看向眼前的猛虎团。
“你们帮了战家我和感激,但是,中国有一句古话,养虎为患。
你们的壮大,我的出现,都将是结束你们的理由。”战安然这么说王硕也沉默了,早就想到了,他们就算是躲过了一劫,有战安然在他们能独善其身,要是战安然走了,怕是他们就要面临着,拆军的命运了。
到时候,特别是他们这几个带头的团长营长,不服管的,直接就要撸了。
猛虎团几乎所有的人都笑不出来了,没有一个人还是笑的出来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