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聊,韩飞儿就跟在闵越修的身后拍照,闵越修这个人比较容易走散,走着走着就把她和战天翼扔下不管了,以至于一起玩了五天,有三天都走散了,害她和战天翼在酒店里住了三天。
韩飞儿不喜欢酒店,战天翼也不喜欢,问题是不住酒店担心闵越修回来找不到他们,闵越修的手机又总是关机。
一个星期下来,韩飞儿终于要走了,闵越修到机场送人。
“下次什么时候来?”闵越修站在机场问两个人,对这两个人十分的看好,他不能得到的,他们得到了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了。
“下次就说不定了,我们都很忙,要顾着学业,毕业之后吧。”战天翼一句话把时间追的太远了,闵越修觉得这就是个天文距离,但他一点没介意,来不来都一样,他并不介意,而且以后可能要很忙了,没时间带着他们玩了。
说了几句话,韩飞儿和战天翼便走了,看着两人离开,闵越修转身才出去,离开机场便拿了一包烟出来,在路上点燃一边吸一边走。
不等回家,闵世言的电话就打到他手机里了,问他人在哪里。
“马上回去了,有事?”闵越修以为是医院的事情,而他哪里知道,父母只是担心。
孩子不好的时候父母担心,孩子好的时候父母也担心,而现在的闵越修就是孩子好的时候,闵世言担心的不行。
白莹雪的事情过去快有一个月了,但是儿子始终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情,不去找白莹雪,也不找其他的女人,晚上也不出门去喝酒了,更不和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往一块聚了。
几个朋友打电话都找到家里来了,但他就不出门,下了班就回家,上了班就是在医院里面。
你要说这孩子不正常吧,这孩子又正常的不行,一日三餐一次不会落下,每次吃的不多,但都吃了。
运动的去健身房一天一个小时,早上五点钟起来晨练,晚上呢,也会看一会电视。
最要紧这孩子回家住了,人不在外面住了,别墅直接给空置了。
闵世言现在想什么呢,他就是想,你要这样好,你倒不如坏了,出去随随便便先找一个女人,不行你换掉就是了。
为了孩子父母都很自私,现在的闵世言就是这样,他始终觉得,儿子就是太正常了,那就不正常了。
这就好像一个杀人犯,整天杀人如麻,突然的一天他就不杀人了,说什么要做大善人,那肯定是有病了。
闵世言这两天就是这样,提心吊胆的,总是担心出事情。
闵越修一出门他电话就打,谷忆旋也觉得,孩子不是很正常,这电话也不拦着。
闵越修电话放下回了家,进门和父母说了两句话,闵世言问儿子晚上吃什么,下午医院有没有事情,闵越修便回答,之后去医院,下午做了两个手术,到晚上吃饭了人就回来了。
晚饭吃了回楼上去休息,九点钟房间关灯,闵世言是觉得,儿子这样早晚要出事情,可感情的事情别人又插不上手。
“越修,你要不要跟妈妈去相亲?”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这么下去不行,闵世言叫谷忆旋给在外面托人介绍了一个女孩,听说是个国内来的,也是个医生,而且同样是个骨外的。
谷忆旋觉得这事不可行,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还不知道么,别再弄巧成拙,但她又拗不过闵世言,闵世言非要这么做,她又没有什么办法,也只能去问问了,女孩都约好了,就差着给人家回话了。
第一次敲房间里面没声音,谷忆旋心里没底,半天也没有再敲,本来想要去楼下,想给人家打电话回了,结果一转身看见楼下正看她的闵世言了。
闵世言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问清楚了,就别下来了。
这件事情不管成不成,就是发火也好,总比在房间里面闷着的好,现在心理疾病的人多少,万一病了这也不是小事,多少人都是在这上面栽了跟头,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闵世言是医生,最清楚这种事情了,往往一个不起眼的小病,就因为没放在心上,才会拖成治不好的重病。
谷忆旋看了一会闵世言,想了想转身又回去了,她是做妈妈的人,她就不相信,儿子还能吵她么,这也是为了儿子好。
谷忆旋抬起手又敲了两下,噹噹敲了。
门里面很久才传来儿子的声音,问她:“你答应了?”
谷忆旋都要激动的流出眼泪,总算是开口说话了,这孩子?吓死他们了。
谷忆旋说话的时候都有点颤抖,很久才张嘴说出一句话来。
“还没有呢,但是已经差不多了,人家等着我们呢。”谷忆旋激动的擦了擦眼泪,听得出来人是哭了。
闵越修站在门里面问:“您说没说我以前的事情,要是没说就算了,估计是不知道,知道了家里不一定同意。”
谷忆旋一听这话心口就酸,她就想,是不是儿子以前的事情给白莹雪的家里知道了,所以人家才不同意的。
想到这些,谷忆旋就更觉得难受了,儿子那样都是他们父母的错,那不是年少无知么,白家也是的,也不说一声,不好我们也能改过来,你看看你们把我儿子折腾的,这不是脱了一层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