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走,我就哭给你看?”纪念恩跟着去找战天宁,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水晶似的大眼睛圆瞪,战天宁哪里是要走,他是去找纸巾。
回头战天宁冷峻的脸上一抹孤傲,但对着纪念恩的时候,多是温暖,哪里还看的见孤傲。
“我不走,我找纸巾,不知道是不是你爸又在背后骂我了,好好的打喷嚏。”战天宁一边擦鼻子,一边绕过纪念恩去床上。
房子是纪念恩的,战天宁是给纪念恩叫过来陪她的,纪凡逸夫妻两个都不在家,家里就剩下纪念恩一个人了。
纪念恩说晚上害怕,要战天宁给她做复习,战天宁也没说什么就来了。
谁会想到晚上还没休息,纪念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说是睡着了,实际上就是赖着不走。
周末他们都没有课,平常见不到几次面,纪念恩不想分开,战天宁自然也想躲在一起,虽然也劝过,这样不好。
但纪念恩说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么大的一张床,还怕谁不规矩吃人么。
战天宁当然是说不过纪念恩,纪念恩从小就嘴皮子溜,这一点像她爸纪凡逸了,战天宁呢,典型的第二个战熠阳,一针见血的话他说,其他的话基本都用实际行动代替了,不是不会说,是有些话他们偏不说。
战天宁冷峻的脸上日渐风采,身后无数的女孩子惊声尖叫的追逐,但他唯独喜欢眼前这个小丫头。
以至于前不久才因为小丫头在外面有了朋友的事情,和对方闹了不愉快。
当然,最后吃亏的是对方,但也因为这样纪念恩总算是有借口把他这块鲜肉吃干抹净了。
现在纪念恩已经把战天宁的初吻夺走了,小时候牵了手,如今就剩下邓傲成年后把正事办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她爸也就没什么可不同意的了。
纪念恩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战天宁不清楚,但他可以纵容任何事情的发生,唯独不能做错误的决定。
上了床战天宁靠在床头上面靠着,窗外月色迷离,看的人有些出神。
纪念恩几步过去,兔子似的一跃而起,直接窜到床上,床上扑通的一声,战天宁这才朝着纪念恩的小脸看去,人总那么兴奋。
“摔了你。”战天宁出言提醒,床上虽然很软,但也不保就不会掉下去。
纪念恩笑嘻嘻的,爬过去把被子掀开,直接钻进去,朝着战天宁的怀里一靠,小脑袋贴在战天宁的肩上,抬起手把战天宁的手拉过去还在肩上,身子一转,一只手搂在战天宁的腰上。
“又结实了。”摸了摸纪念恩说。
“嗯。”战天宁是篮球社的队长,又是棒球社的团员,每天运动项目一波接着一波,想不结实都不行。
但他也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成绩想当然也一样的好。
国外这种地方,一个黄皮肤的人,想要混出名堂俨然不容易,但战天宁偏偏占尽了风头,也难怪身后一大票的女人哭着喊着的要和他约会。
“给我看看。”纪念恩小手继续没品的摸了摸,开始解扣子了,战天宁低头看她,把手给拉了上去。
“念恩…”战天宁拉了个长声,这已经算是他对纪念恩行为表示不满的生气状态了,而纪念恩俨然是不买账,到底还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看看战天宁的眼睛,之后就去看她想看的了。
……
纪凡逸正看着山下的一处景色,背后一凉,朝着正吹风的叶子安看了一眼,“打电话回去了么?”
“打了。”叶子安说着看了纪凡逸一眼,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好像就他们家有个女儿似的,真是!
“怎么说?”纪凡逸问的是闵世言怎么说。
“都睡觉了。”叶子安不待见的看向别处,实际上叶子安根本就没有打电话,也知道战天宁到他们去的事情。
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战天宁那孩子她很喜欢,她觉得女儿的眼光没问题,就是纪凡逸这男人,脑子进水似的,整天的看着战天宁,生怕把他女儿给拐走了似的,殊不知到底是谁拐了谁还不一定。
……
为了出行轻松一点,战熠阳特意选了个人少的地方去度假,却不想刚刚到了不久就有人送了一份水酒过来。
战熠阳低头正准备点餐,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里是一位先生送的。”服务生把一瓶红酒放下,战熠阳和许荣荣纷纷抬头去看,夫妻两个四周围的看了一会,但都没看见什么人。
许荣荣抬头看着服务生:“人还在这里么?”
“已经走了。”服务生笑了笑,转身离开,许荣荣一脸的讶异,朝着战熠阳看了过去,什么人送了东西不留名?
战熠阳随手拿了那瓶红酒,看了看,把服务生又给叫了过来,开了酒夫妻两个及其享受的一人倒了一杯。
许荣荣不能喝太多的酒,但也要看场合,战熠阳在她都来者不拒,喝醉了也没事,有战熠阳在她怕什么。
只是不知道谁这么大方,送了一瓶82年的拉菲。
82的拉菲可是私藏货,国内近年越来越少,偶尔的一瓶两瓶也都是被人收藏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