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钥匙打开门,一双手便把她按在门板上。
是江余淮。
他放肆地亲着蓝桉。
热烈的、霸道的。
江余淮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引得她有些醉了。
慢慢的,她也开始回应江余淮。
他像一只小兽一样嘶咬着蓝桉。
是铺天盖地的吻。
蓝桉喘着气,伸出手去推江余淮,却没有推动。
她微微仰着头,平日温柔的眼睛里布满了水雾。
......
一夜缠绵。
当蓝桉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身体早已被清洗干净,而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却显现出昨晚的疯狂。
床单也已经被换过。
蓝桉只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腰那里尤为酸痛。
她拖着酸软无比的身子走进浴室。
洗完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让江余淮亲破了一块儿,脖子上方还有着两三处吻痕。
想着现在的季节,显然说是蚊子咬的不太可能,但是不说是蚊子咬的好像圆不过去......考虑再三,蓝桉还是决定委屈一下江余淮。
此时荣升为蚊子的江余淮倒是不知道蓝桉心里的想法,想到昨夜的疯狂以及床单上的血迹,心情却是愉悦了几分。
工作室的众人:老板今天心情这么好吗?难道是找到优质木材了?
稍稍松懈下来,一记眼刀飞过:“没事儿干?”
众人:不敢不敢。
一瞬间,所有人好奇的眼神都收了回去,都在低头干手中的活。
......
蓝桉百般遮掩吻痕无果,便从衣柜里挑了件高领羊毛衫,又带了只口罩去医院看手。
医院的小护士一抬眼就看见蓝桉这副打扮,微笑着帮她挂好科,心里却难免嘀咕:今天虽然有点冷,但也不至于穿这么严实吧?
走廊上,蓝桉与一个医生擦肩而过。
那男子停下脚步,看着蓝桉走进房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喂?”
“江余淮,你猜我今天在医院碰到谁了?”
“时展?”
顾嘉紧抿着唇,“你别开玩笑,我真的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哦,遇到谁了?”
“蓝桉!我看见她了!”
“嗯。”
“不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昨天我见过她了。”他不冷不热地说。
不仅见到了,还睡到了。
“你就没什么表示?”
“没有。”
本想着看江余淮失态的计划落空,顾嘉又随便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
“你这手恢复的不错,还是要静养,千万别提重物,不然你这手痊愈的时间又要延迟。”
“嗯。那请问一下医生,我这手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医生又看了看蓝桉的手,“最快还需要三个月。”
“嗯。”
“两个月之后你再做一次手术,休息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在这三个月最好去做下针灸,有利于手痊愈。”
听闻,蓝桉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好,谢谢医生。”
“嗯。”
出了医院,蓝桉脑海里还想着医生的话,又轻轻勾起了嘴角。
天空湛蓝无云,一丝凉风吹过,却也不冷,让人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