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蓝桉走到埋头干饭的团子身边:“乖团团,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呀?”
团子的耳朵悄咪咪地支棱了起来。
蓬松的大尾巴在地上晃了几下:“喵。”
蓝桉知道这是同意了,轻轻把它装进笼子里,然后……
打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宠物医院。”
“好嘞!”
司机师傅看了眼后视镜:“小姑娘,这是给猫咪做绝育啊?”
“嗯,是啊。”
专心舔爪子的团子茫然地抬起头。
不是,刚才铲屎官说什么?绝育?!
不不不,一定是幻听,我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团子闭上眼,再次睁开眼睛。
很好,不是梦。
这很蓝桉。
团子给蓝桉表演了一个当场自闭。
不是,说好的出来玩呢?怎么就变成做绝育了?你不讲武德!
隔着笼子蓝桉也感受到了团子的绝望,她悄悄伸出手,勾了勾团子的尾巴。
团子看了眼她,默默转过身,给蓝桉留了个圆滚滚的屁股。
无视掉团子的炸毛,蓝桉带着猫进了医院。
……
“回家之后不要立即给猫咪喂食喂水,四小时之后喂少量水,再过两小时喂食。”
“猫粮还是保持和以前一样的为好。”
“要给猫咪戴伊丽莎白圈,24小时之内不能摘。”
“在这一个月不要给猫咪洗澡,不然猫咪会生病。”
“还有,在手术后的这两天最好有人陪着。”
……
蓝桉听着医生的注意事项,连连点头。
看着自闭的团子,蓝桉没忍住,又上手撸了几下。
团子……团子不为所动。
……
抱着猫咪回到小区,却意外地碰到一个熟人。
“好巧啊,蓝小姐,想不到又见面了。”
蓝桉看着眼前的男人,笑道:“确实很巧啊,江大师,你也住这边?”
“嗯,只是暂住而已,既然这么有缘,那不如等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好啊,正想着让江大师帮我做一把小提琴呢,等有时间一定联系。”
“好,再会。”
“再会。”
……
回到家,蓝桉放出自闭许久的团子,而团子仍处于失蛋之痛中,理都没理她。
唔——
看样子,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哄不好了啊……
比较庆幸的是团子接受能力尚可,一周之后它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看着围着自己脚直转的团子,蓝桉表示很无奈。
所以——
怎么比以前更粘人了呢?
在此期间,蓝桉演奏的《云雀》也荣获法克纳兹奖,一时间,蓝桉在音乐界的地位得到提升,亲朋好友也纷纷送来祝贺。
在回绝了第五个庆祝会后,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喂,您好。”
只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略感抱歉的声音:“啊抱歉,不小心摁错号码了,非常抱歉。”
“没事。”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顿,迟疑地问:“……蓝小姐?”
蓝桉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也试探地问了一句“江大师?”
那边的人似乎轻轻笑了下:“对,是我,蓝小姐,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打错电话。”
“是啊,而且还误打到我这里,真是缘分。”
“嗯。”
“……”
“听说你得奖了,恭喜。”
“谢谢。”
“那不如出来吃饭庆个功?”
蓝桉刚想回绝,江余淮又补了一句:“顺便商讨一下给你做小提琴的事。”
“那……好吧。”
“你在哪?我去接你。”
“文庭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