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杀马特黄毛冲我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板。
我正想嘲弄他两句,突然感觉一阵头晕。
靠,这家伙口臭。
正想着,不知谁的手刀劈到我后脖子上。
没有汪汪的加持,我就是一只弱鸡,眼前一黑,软了下去。迷迷糊糊的听见几声枪响,爆炸声,就不省人事。
我昏迷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
夜间群星漫天,面前是一望无际大草原,我不知方向,随意朝一处走去。
随着我的前进,半人高的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飞出一片一片的萤火虫,在身边飞旋缠绕。
一眼看不到头的草,走着走着,让人绝望。
于是我跑了起来。
刷刷刷,经过的草丛向两边倒去,两边的萤火虫依次涨起成了一片光带,和天上的银河遥相呼应。
不知多久,累了,倒在草地上,仰望天空,无数萤火虫在身边舞动。
只有两只萤火虫静止不动,越来越亮。
一个人影浮现出来,那两只最亮的萤火虫成了她的眼睛。
“小夏,你怎么在这里?”我连忙站起身来。
小夏一句话不说,贴到我面前,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温暖湿润。
天上的星更亮了。
我的心跳更快了。
我右手揽住她的腰,左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直到触到一团柔软的云朵。
pia!(o‵-′)ノ”(ノ﹏<。)
火辣辣的疼、刺眼的光,眼前竟是刘丹妮羞红的脸和不整的衣衫。
四周一看,我和她在一张大床上。白色的大床,屋子的摆设是宾馆标准的配置。我们的外衣已经被脱下,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刘丹妮的小葫芦也摆在一旁。
刚刚,应该是我不小心碰触了……,被反击了。
我忍不住再次瞧了眼刘丹妮的真空睡衣。感受着手中温热犹存。
她的马尾辫早已散开,双手护在胸前,眼睛微红:“没想到,吴实,你是这种人!”
“等等,”我赶紧跳下床,拉开距离,刚要解释,腿上一凉,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个小短裤,于是赶紧从床上拽被子,没想到用力过度,一整床的被子都被我拽了过来。
刘丹妮没反应过来,自己突然没有东西遮掩了。她底下也只穿了一个内裤,白色上面印着无数小黄鸭。有游泳的,有捉鱼的、有跳舞的、各种姿势的……
我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首歌: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
“啊!也许是过于惊讶,刘丹妮的反应慢了半拍,她立即闪身,赤脚下床,蜻蜓点水,跑到卫生间。
重重的关门声!
我赶紧收回心神,理了一下思路:比赛选手大巴车被伏击了,我和刘丹妮被路教授抓了起来,但中间怎么到这里的,这里是哪?我俩到底在床上干了什么?完全没有头绪。
刘丹妮估计也是一头雾水,说不定还以为是我劫持了她,想到她的硬实力,我突然感到性命堪忧。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葫芦,就是刘丹妮的“小宝”,武器没有被没收,就证明敌人对我们有所求,先稳住阵脚再说。
这时,卫生间传来了花洒的水流声,夹杂着阵阵哭声。
我不忍心,赶紧穿上裤子,走到卫生间,轻轻敲了敲门。
面前一寒,毫无征兆,一根手指粗的冰刺刺破卫生间门,倏然而至,卡在门上。它最后停留的位置就离我心口不到2厘米。如果她想,这根尖刺已经刺穿了我。
“走开!我不听你解释,让我静静。”还没等我说话,刘丹妮就在里面喊道。
“我把你衣服放门口,先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回答我的只有哗哗流水声。
我返回卧室拉开窗帘,外面竟然是一片海,打开窗户就听见了海的声音。这个酒店建在海边的山崖上。我们的房间大概5层高,现在的我跳下去应该没问题。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走门。
房间门意外没锁,门口守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侍者。见我出来,和西方管家一样,俯首,毕恭毕敬的说:“大人,请随我来。圣火使大人正在会议室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