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喜怒无常,又不形于色,让人一点也琢磨不透,刚才还像是要侵犯自己,又突然能像正常人一样说着天下负心汉,这会儿又突袭自己。怎么说,像是个变态。
“你的武功呢?”
我要是有武功,第一个杀了你。林想容愤愤想着,脸上也跟着露出杀气,嘴上却说着怂话:“二爷觉得奴婢又是想勾引您,又是有武功的,原本不必这样试探,我看这倒显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既然不信任我,就该索性一直让我扫院子,既然让我进了您的院门,我可假使你是想引我入瓮,要我露出马脚,那就得不动声色,小心观察才能抓住把柄。怎么今天就这样沉不住气,反倒让我觉得其实二爷并没有怀疑我。”
谢言止终于嘴角也露出笑容,整个人都变得真实起来,一间屋子仿佛都随着他的笑容熠熠生辉:“以后就留侍外院书房吧,这内院的一应事情,你都不必理会。”
想容长出一口气,正想回答,就听见廊外迎春清脆的声音:“二爷,老夫人那边来人说,少爷今日事务繁多,想是乏了,不必过去请安,只让想容和青秀过去回话。”
谢言止翻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卷,头也没抬,淡淡说一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