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送一些医药人才。如果季景泽有幸晋升到8级,那就屈就大师,去我的精神病院做个挂名顾问,帮我镇个场。”
季景泽给跪了:你拐了我还不够,现在连我爷爷都不放过?!你知道他是谁吗?联盟骨灰级9级药师!骨灰级!
季文泰沉默半晌,开口道:“你觉得我会和一个小辈打赌吗?”
什么都可以论,就是不要和安闲论辈分。
“学无长幼,达者为先。”安闲背手而立,神色淡然,自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韵,“大师若不放心,可以派人过来监督,本院欢迎任何有识之士。”
季景泽:你一家精神病院欢迎个毛线的“有识之士”。
季文泰发现,对方与自己交谈,从始至终都很随意,虽然唤他大师,却没有面对大师时的局促,也没有故作姿态的傲气,完全是以平辈论交。
平辈?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与一个九十岁的老者以平辈论交?季文泰觉得有些好笑,却又诡异地觉得很正常。
“如果你没有做到,又当如何?”季文泰忽然问道。
季景泽一脸震惊:爷爷,你竟然真的打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