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烧退了一些。终于睁开眼睛迷迷糊糊说：“水……”
韩卓卓拿起水杯，由于肚子太大，不能弯腰，只能蹲下来一点，艰难地将吸管递到他的唇边。
王靖尧一看：“你怎么还没走？”
韩卓卓气不打一处来，“快喝！我蹲不住了。”
大佬乖乖一口气将水喝光了。
看王靖尧气色好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他一直饿着肚子，于是打算到医院的食堂给他弄一点稀饭。
刚走两步还没出门，就听他问：“去灿灿家？”
她回头，看到老王的嘴角露出一抹艰涩的笑意。
“不去了。”韩卓卓无奈地叹气：“且不说出了你这事儿我没脸住下去了，平时他们夫妻俩天天撒狗粮我也是受不了……
“……什么？”
“夫妻俩？”王靖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和他们夫妻俩一起住？”
老王三观都要崩坏了。
“是啊。肖徹，就是灿灿的老公，我们在甜品店见过面的，你忘了吗？”
王靖尧：“……”
一时间，收获的信息太多。
大佬的大脑，短路了。
王靖尧：“所以，灿哥不是肖徹？”
韩卓卓：“……”
那天她解释的时候他不是说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