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洗了许久,换上了侍从穿的衣物,发丝还在滴水,搭在肩头。
“领队大人,我洗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她小心的唤道。
阿远拂开帘子,看到了人儿,心中嘲讽不已。
姜家的女子,都是生得这种勾人的模样么。
“你可以走了。”他道。
姜乐咬了咬唇,道:“大人……”
“不要用你们西谟的礼仪来唤我!”阿远道。
“那,领队……”
此言一出,阿远看着面前的人儿,仿佛重叠了一般。
他非常的烦躁。
“有什么话便说!”
“我想留下来。我什么都会做的,就是让我洗衣服都可以。”姜乐恳求道。
“我们这里不缺人。”阿远无情道。
方才言完,就有将士来进来禀告,道:“大王又吐血了。”
“什么?!”他风风火火的便出去了。
姜乐把准时机也跟着过去,阿远转身道:“你不必跟来,若是我回来还见你留在此地,定要你好看!”
将士有些莫名其妙,这侍从是怎么惹着领队了。
她心中不服心的站在原地,看着其走去了一个营帐进去了。
姜乐便看看四周,小心谨慎的跟了过去。
她想了想,这个边疆大王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又吐血了。
这是个好机会,如果能够顺利的留下来,她就可以有个容身之处了!
她看到一个侍从正端着面盆水过去,便争先过去,道:“我来吧。我是新来的,领队他让我给大王送过去。姐姐就闲一闲吧。”
“新来的?怪不得这么殷勤呢,也好,就给你端过去吧,仔细着点。”那侍从给她后便走了。
“是,多谢姐姐。”姜乐低着头,而后朝着营帐就过去。
站在外头,听到里面的声响。
“侍从呢!怎么还不来!”领队阿远对着将士道。
“来了来了!”姜乐低低着个头进去。
阿远一看是她!
她便将面盆水放下,仔细的拧干面巾给边疆大王擦拭着沾血的手。
欲要为他擦脸的时候却恍然的呆滞住了。
这就是边疆大王……生得委实好看……
姜乐一时有些看呆了,仲容恪闭着眼微微睁开。
她便立即动手轻缓的在他面上擦拭着,十分的温柔。
“之前未曾见过你。”他带着些冷然启声道。
“回大王,奴婢是新来的。噢,是这位领队大人收留奴婢的。”她道。
阿远见此,欲要说什么。
“奴婢?”仲容恪半躺在榻上,问道。
“听你的口音,不是我边疆人。你是从何而来的,为何要来本王这里做侍从。”他缓缓直起身子,姜乐见势忙过去小心的将他扶起。
她眼珠子飞快的旋转了下,低声道:“西谟。”
仲容恪的一双豹眸紧了紧,他愤怒的拍了桌子,道:“抬起头来。”
她心头一惊,抬起了面容。
“你是谁。”他问道。
“我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姜乐。”她要的就是坦诚,毫不保留的坦诚。
仲容恪冷哼了一声,从床榻上起身,道:“姜瑾是你何人。”
“是我,阿姐。”她的身子微微轻颤,声音都在抖。
他冷然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的好阿姐,将本王祸害至此,便回去了她的西谟。而你,此刻却又送上了门来,意欲何为?”
他的一双豹眸紧紧的凝视着她。
姜乐浑身颤抖,只磕下头来,小心翼翼道:“我是来投靠大王的。”
仲容恪的眼神瞟向一旁的领队阿远。
阿远立即叩下身道:“是此女执意要留下来,在此女的苦苦央求下,属下才勉为其难的给了她一套衣裳穿。”
“大王,我千里迢迢,千辛万苦的过来。就是为了能够为大王效忠,投奔大王啊。这一路上,我受尽了那些禽兽们的凌辱,爬也一路爬了过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见到了大王。还以为此生定是要断送在了路上。”
这是真心话,姜乐完全不知从何找起,但这一定是上天可怜她,给她的机会,让她阴差阳错的就找到了这里。
“大王,姜家的姐妹,不可信。”领队阿远在一旁提醒道。
仲容恪不为所动。
“大王,大王我是真心实意的。我可以帮助大王复兴边疆。大王想知道的一切关于西谟的事情,我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告知。”她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告诉本王,你的理由。”他冷声道。
姜乐面上凄楚,她道:“我娘就是他们害死的。我一把火没能烧死他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个地方,我是不会待下去了。恳请大王能够收留我。”
什么?!阿远震惊。
“谁让你,动我的女人的。你想烧死她?”仲容恪的声音极其森寒,如坠冰点。
她立即摇头,目光含泪道:“不,不是。我只是想报复我父亲与主母。”
“所以你是将本王当成你复仇的工具?”他得声音愈加冷然。
姜乐爬了几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