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逊之在去都城的路上,发现了点点的踪迹。
但这条路来来去去有人走,踪迹已然被覆盖错杂了开来。
还是应该去都城再说。
他这般想着,便再次策马而去。
北疆的侍从默默的跟着。
此间,仲容恪到了军营里。
那些个将领全然不知,依旧在开坛畅饮着,其中一个口中还在说着,“大王不在就是好啊,我等这般快活,也能享受享受掌管整个军营的感受。”
几人皆上了醉意。
“是么。”一声三分阴冷,七分森寒的声音传来。
“当然是啊,这还用问,哈哈哈哈。”
“来来来,继续喝酒。”
那其中对着仲容恪的两个将领,以为自己醉酒眼花了,使劲的揉,手上拿的酒罐子都一抖的摔碎了。
随着一声脆响,几个将领神智清晰了起来。
“大大大大,王。”那两人纷纷连滚带爬的上前跪下。
听到二人的声音,另外两个将领则是吞了口唾沫,身子也是颤颤的缓缓转身。
这一转身,便对上了一片森然嗜血的豹眸。
“大王!末将该死末将该死!”几人齐齐的跪在地上,心下抖成一片。
探子叹了口气,见他们胸口毕露的看起来十分奢靡颓废的模样,便无奈的摇头撇了过去。
阿远则是心中愤然。
“大王,如何处置。”他低声询问。
仲容恪周身都散发着王者阴寒之气,他渐渐的走上前几步。
“本王不在,你们很快活?很享受?”他的声音刺骨的如地狱之鬼一般。
“大王,大王不敢啊不敢!末将是说胡话,说胡话!”那几个将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狠狠的打自己嘴巴子。
谁知道大王会才去就回来了,他们还以为要待个十天半个月的。
那该死的属下,竟然都不进来通禀他们!
让他们在外头放哨,有什么用!
仲容恪面上无任何神情,冷漠的能杀死人。
他平淡阴鸷的豹眸里,闪过一丝血意。
顷刻,一个刀剑从手中亮过,瞬即刺入其中一位将领的心口处,不偏不倚,当即暴毙而亡。
血流满地,死不瞑目。
“本王,养你们,就是如此待我的?”他淡漠的接过手帕,仔细的擦拭着剑上的血。
另外几个将领眼都抽搐的直直的看傻了眼,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冷汗湿透,颤抖着。
“阿远。”他吩咐道。
“是,末将在。”
仲容恪停顿了几瞬,道:“拖下去,军杖伺候。”
“大王,多少板。”
“快死的时候,再停下。”他的一双黑金豹眸冷然无比!
说出来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心狠手辣如阎魔!
将领们瞬间像被放空了一样。
“你们,拖下去。”阿远吩咐道。
蓦地,他再将先前留在军营观察这几个将领的下属唤了过来。
蓦地,便跟着仲容恪一并走进了军机处。
此间,他开口问道:“怎么不见烟娘。”
“烟娘她,是随同王妃一道前去的。但也遭了黑衣人之手,现在正在帐中休息。”阿远如实禀报道。
“大王,末将,末将还有一事通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道出。
“说。”仲容恪少见的目中带着些许的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