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珠抱头求饶,打完之后,车载圣拽着她的头发问道:“当着我的面就敢偷人,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呢!”
金宝珠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车载圣放下她,喘了几口气,然后拎着她去了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给她洗干净,然后抱到床上,帮她擦药,一边擦药一边温柔的说道:“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要乖,要听话。乖,明天我带你去济州岛玩几天好不好?你看中的那个包包,我也给你买了,你还喜欢什么?鞋子?衣服?首饰?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
金宝珠颤抖着,不敢说话。每次都是这样,打完她之后,车载圣总是会给她上药,然后带她出去玩,给她买衣服和包包。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车载圣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婆婆为了这个没少说她,说她花钱大手大脚什么的,可是谁又知道,她得到这些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金宝珠不是没想过离婚,可是她不敢,她害怕。可是今晚看到了朴永泰,她开始动摇了。和车载圣比起来,朴永泰之前对她的冷漠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以朴永泰的家世,竟然在那个地方喝酒买醉,看样子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朴家的家世也是车家比不上的。如果她和朴永泰在一起,量他车载圣也不敢不离婚!
只有数面之缘的朴永泰,此时已经成了金宝珠的救命稻草。
没几天,车载圣有事去了釜山一趟,金宝珠送走了车载圣,总算松了口气。在婆婆的冷嘲热讽下,金宝珠提出身子不舒服,想回家让妈妈陪着去看看医生。婆婆想了想,以为她是为了孩子的事,便答应了。不过到底不放心,怕她怕婆家的东西往娘家搬,在金宝珠收拾东西的时候,特地守在边上。
金宝珠翻着白眼,车载圣在金钱方便对她很大方,她私底下也藏了不少私房钱,不过她可没想着把这些钱往娘家搬,为了以防万一,她得做好准备才行。
金宝珠并没有回金家,而是在附件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她在网上查着朴永泰的消息,网上说他结婚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婚姻生活应该也不如意吧!看来,他并不喜欢他的妻子,那就好办了。
金宝珠满眼算计的样子。
可是没等她想好该怎么接近朴永泰,车载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在哪?”
金宝珠颤抖了一下,然后咽了咽口水,心里迅速盘算着,到底该怎么说,说自己在娘家,不行,车载圣一个电话就能知道真相。金宝珠狠狠心,照实说道:“婆婆不喜欢我,你又不在,我不想待在家里,和婆婆发生争执,所以,我和婆婆说要和妈妈一起去看医生,现在在酒店住着。”
“哪家酒店?”
“新罗酒店。”金宝珠闭着眼睛说道,准备承受车载圣的怒火。
“好,早点休息吧!”出乎金宝珠的意料,车载圣说完这一句之后就挂了电话。金宝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车载圣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这不科学,还是说,车载圣打算秋后算账?等他回来再收拾自己?想到这里,金宝珠害怕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行,她要加快脚步,在车载圣回来之前,搞定朴永泰。她不要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而车载圣,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一个软件,上面的定位正是首尔新罗酒店。还好,她没有说谎。车载圣面色阴沉的想道。
金宝珠开始追击朴永泰了,可惜啊,张善姬可不是金慧珠,傻乎乎的把喜欢的人送上门去。张善姬这个人,心胸狭窄,心思阴狠,生平最厌恶的就是有人觊觎她的东西。现在有人觊觎她的老公,孩子的爸爸,她如何能忍。
她早就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了金宝珠。对于金宝珠的身世、性格她了解的一清二楚。一个让人恶心鄙视的贪慕虚荣的女人。对于金宝珠现在的遭遇,张善姬表示一点也同情。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虽然家庭暴力很让人不齿,可如果不是金宝珠贪慕虚荣,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如今,她竟敢觊觎自己的丈夫,那就更不能容忍了。
张善姬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让金宝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主意。敢碰她的东西,就准备忏悔吧!再说了,她这样,或许还是帮了金宝珠一把呢,帮她从那个男人手里逃出来。
张善姬难得对朴永泰温柔了起来,浪漫音乐会,烛光晚餐,之后,微醺的朴永泰沉沉睡去。
张善姬则穿着睡衣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打了个电话,“可以开始了。”挂了电话后,张善姬看着外面的汉江,得意的笑了。
金宝珠在新罗服装公司外守了两天,丝毫没有朴永泰的下落,她本来想狠狠心花钱找私家侦探的,可是看着存折上的钱,又舍不得,这些钱,是她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可不能这么花啊。可是眼看着车载圣回首尔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金宝珠未免有些急躁。
又一天徒劳无功后,金宝珠懊恼极了,她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附近的夜店,喝起了闷酒。
金宝珠喝了三杯酒,觉得头有些昏,使劲摇了摇头,打算回酒店。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滑,摔倒了,正好摔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顺势就搂住了她,男人身后还有其他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