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楹,洒将进来,照耀在宁策的脸上,宁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也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
正是宋映雪,
宁策回过神来,顿时就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怎么?你未婚夫又派人来了?”
女子狡黠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宁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次不用匆匆而逃了,
他先是起床洗漱,趁着这会功夫,宋映雪已经把饭给他做好了,早餐就是米饭和鲜鱼,没放什么调料,胜在原味自然,
这里靠海,海鲜很容易获得,水稻种植也较为普及,所以大米和鲜鱼,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吃完饭后,宋映雪将一个沉重的包袱,扔到宁策怀中,“这里有五十两金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你拿去花吧。”
宁策拿着着沉重的包袱,心中非常感动,
后世的天,朝,由于男多女少,动不动就是男人给女人花钱,女人给男人花钱的,少之又少,
没想到自己穿越到古代,遇上美女,居然会主动给自己钱花。
眼看宁策愣神,女子便补充了一句,“这些钱都是国王赏赐的,将来我还会有更多,
你是男人,是要做大事业的,手里没有钱,怎么行?”
宁策说道:
“你既然不爱钱,为何不辞了这门亲事?”
宋映雪吐了吐舌头,“不是每个人,都有你方大侠的魄力,敢蔑视皇权,若我推辞婚事,全家都活不了。”
宁策想了想,还是将包袱拿了起来,站起身来,
宋映雪依依不舍地将宁策送到大门口,宁策对他点了点头,而后大踏步离去,
女子依依不舍地望着宁策身影,
宁策返回酒楼客房,杨志当即上前,低声禀道:“大人,昨晚出事了!”
宁策有些惊讶,心想自己手下,全是精兵强将,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被人暗算?
结果杨志说道:“昨晚大人外出,孙安武松两人,各自带领精锐手下,在周边护卫,是以一时没来得及顾及酒楼这边。”
原来是酒楼出事,不是自己手下出事,
宁策顿时便放下心来,于是问道:“酒楼出什么事了?”
杨志说道:“昨夜一群凶徒,趁夜袭击酒楼后院,种永言的住宅,种家包括家丁护院,以及男女奴仆,一共死了五十多人,种永言的老婆和孩子,也被劫掠而去。”
宁策闻言,不禁也是拍案而起,“这南毗港,难道真是个无法无天之地?居然还有悍匪,敢如此胆大包天,犯下如此大案!”
杨志低声道:“今天早上,属下发现种永言有些有意无意躲着属下等人
,原本他一直想跟属下拉紧关系,想从咱们这边寻求帮助,但现在看来,他好像已经没有了这种意愿。”
宁策坐在宽大舒服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了杨志一眼,
想了想,便道:“种永言突然放弃求助……,联想到他的家人被劫持,这么说来,很有可能有人以他家人的性命作为威胁,
而种永言也放弃了挣扎,打算向对方低头,所以不再打算向我等求助。”
杨志一拍大腿,“大人真乃神机妙算也!这么说来,情况极有可能,就是如此。”
“大人有所不知,种永言府中家丁和仆人,都是咱们大宋子民,因为他信不过这些当地土人,但现在这些人……,
哎,种家后院,遍地都是血,真的是太残忍了。”
宁策也是勃然大怒,咬了咬牙,
声音冰冷,
“居然敢屠戮我大宋子民,这笔账,便是种永言不提,本官也会替他出头,将犯案之人,碎尸万段!”
这些大宋百姓千里迢迢,来到这异国他乡,只是为了多赚一点点钱,谁想到突然遭到飞来横祸,成为异乡之鬼,这种事,宁策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了。
宁策压了压心头怒火,略一沉吟,便吩咐道:“马上派人出去,打探关于此案的一切消息,
此外,按照时间来看,朱武的船队,今日下午即
可抵达此地,嗯……
到时本官便不再隐藏,以大宋镇北王的身份亮相,给南毗国施压,
他们若是肯配合天,朝上国,乖乖侦破此案,交出凶手,也就罢了,
若是不识趣,本王不介意,在此地大开杀戒!”
杨志急忙应下。
宁策又吩咐几句下去,然后就准备在客房里睡个回笼觉,
实在是昨晚有些太疲劳了,身体消耗太大,
却说宁策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没多久,杨志便匆匆赶来,说船队已经抵达港口。
宁策于是带人准备上船,
靠着倭岛源源不断的金银,乐安港船厂这两年接连不断地造出各种巨轮和战舰,船只越造越大,性能也是越来越强。
宁策的海上力量,也是不断发展,
这次出海,他手下船队有一百多艘,全是新船和大船,两万石的巨轮,就有足足十艘,仅仅这十艘船,就能运输五千兵马,不过宁策这次只带了三千人,
在大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