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林冲后,宁策直接将他带走,前去自己的军营。
由于曾受到高家迫害,把林冲留在高廉这边,不太妥当。
宁策回到军营,先把杨再兴叫来。
“本官要回郓州处理一些事情,你在这里协助高廉,把守此地,只要不放贼兵过去,就是大功一件。”
“不要急于出战,呼延灼已有投降之意,所以这时候,尽量避免和他作战。”
杨再兴点头应下,
又巡视了一番营寨后,眼看没什么疏漏的地方,宁策便带着手下,匆匆赶回东平县城。
他之所以来去匆匆,也是情非得已,主要还是兵力不足,现在各个县城只有三百兵,还要时刻小心石秀的袭扰,压力非常大,宁策必须回去坐镇,先把石秀这个麻烦解决掉,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付梁山军中去。
此时天色已晚,宁策连饭都来不及吃,当即召集人手,商讨对付石秀的办法。
鲁智深匆匆而来,顿时便与林冲撞个正着,两人相见,皆是又惊又喜。
“林教头好久不见,”鲁智深笑道,“今晚咱们可要好好喝一顿”
林冲也急忙拱手,“数年不见,大师风采依然,可喜可贺。”
鲁智深对林冲有救
命之恩,两人原本又是脾气相投,于是便热情地寒暄起来。
宁策也不打断他们,只是含笑看着两人。
见到熟人,林冲顿时便觉得心中安定了许多,眼看鲁智深在宁策这里混得风生水起,也十分受尊重,顿时感觉自己投靠宁策,果然是正确选择。
两人说了半天话,这才停了下来。
宁策望着两人笑笑,“本官知道你们久别重逢,有很多话要说,鲁大师,稍后本官送你几坛高度烧酒,让你跟林教头把酒言欢,不醉不休,如何?”
鲁智深闻言,当即大喜,急忙起身,“多谢大人赐酒,鲁智深感激不尽!”
安抚了林冲几句后,宁策便招呼众人开会。
先是问起郓州局势,
鲁智深说道:“大人走后,属下不敢懈怠,遵照大人指示,严防死守,士卒每日巡逻警戒,也发现了几次小股贼人,皆是当场抓获,审问之下,这些人供认都是梁山贼人,受石秀指使,此外城中偶有几次失火,想必也是此人所为。”
宁策微微颔首。
鲁智深又说道:“大人,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照这般下去,士卒草木皆兵,人人紧张,总不是持久之策。”
宁策嗯了一声,
“是这个理,本官这次回来,就是为解决此人而来,本官想了几个法子,跟你们商讨一下。”
张宪在一旁提醒道:“大人,您不是说,祝家庄那边才是重中之重么?梁山现在是兵力足够,但是缺粮,若是被他们打破祝家庄,得到粮草,可就如虎添翼,难以阻挡了,
相比之下,石秀带人袭扰,并不会对郓州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
宁策有些赞赏地看了张宪一眼,“你说的没错,不过暂时宋江肯定打不下祝家庄,在此之前,本官有充裕时间,去对付石秀。”
张宪将信将疑地坐下,心中疑惑,不知自家大人,为何如此笃定。
宁策随手拿起案几上的朝廷邸报,翻了两下,没发现什么线索,这才将其放下。
祝家庄城高壕深,又有栾廷玉和祝彪等猛将镇守,占尽地利,宋江带着八千兵马,想要强攻,是无论如何也攻不下来的。
最终是病尉迟孙立借着和栾廷玉的师兄弟关系,混入祝家庄,里应外合,才将此地打破。
所以宁策的对策很简单,他一直在留意朝廷邸报,一旦发现登州兵马提辖孙立造反的消息,那也就意味着,祝家庄覆灭的时间,就在不远。
宁策现在只要紧盯孙立,只要
孙立没到祝家庄,祝家庄那边就是安全的。
宁策环顾众人,微微一笑,“关于对付石秀,本官有个办法,今年咱们的地瓜不是丰收了么……”
数日之后。
东平县城,城门大开,众多百姓纷纷聚集在城门处,耐心地排队等待着。
今日乃是集市的日子,也是城中最热闹的时候,每当这时候,商贩们都会携带各式各样的商品,前来集市售卖,而老百姓也会挑在这时候,前去集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由于进来梁山贼寇十分猖獗,经常前来偷袭,官军不得不戒备森严,前几日更是将进城出城时间,都改成了上午,普通百姓进出城,十分麻烦。
原以为今日集市会取消,但没想到,官府居然破天荒地开了恩,放开限制,允许集市照常进行。
石秀挑着一担柴,混在排队的人群中,借着人群的掩护,面色阴鸷地望向前方。
封闭了许久,今日解禁,老百姓的购买欲顿时都爆发了出来,排队进城的规模,足足有以往的好几倍还多,十分的热闹。
只见城门处,鲁智深手持禅杖,虎视眈眈,以犀利的目光,扫视众人,更有几十名浑身披甲,手持长枪的士卒,跟在鲁智深身后。
几
名士卒手里拿着磁铁检测器,挨个检查进城的百姓,一旦发现有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