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朱贵口中得知梁山驻扎在外的各处情报据点后,本着兵贵神速的原则,宁策当即命杨志,鲁智深,张宪等人带队,分头出击,将各处情报据点,于一夜之间,全部拔除!
而后,次日一早,宁策先是将朱贵斩了祭旗,随即留下鲁智深,金鼎,仇琼英三将,自己则带着二百书院学生兵,包括张浚在内,气势汹汹,也是杀往高唐。
宁策最恨那些残害平民百姓,甚至吃人肉,吃人心肝的那些所谓的‘好汉’,是以虽然朱贵招供,但仍将其斩首。
算是替那些无辜冤死之人,报了仇。
宁策此时手头兵力共有五千,其中三千官兵已经作为先头部队被岳飞带走,剩下两千家丁,则在鲁智深的率领下,镇守郓州,保护当地。
原本这些书院学生,都分布在郓州各地做吏员,治理政务,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些学生,又都是文武全才之人,于是宁策便将他们召集起来,全副武装,急援高唐。
而此刻,一夜之间,梁山情报据点都被人打掉,个别小喽啰侥幸逃回,向晁盖禀报,说是遭到官兵的突袭。
晁盖闻言,顿时大惊,急忙召集众人议事。
众
人听闻此事,皱眉思忖半晌,石秀率先开口。
“哥哥,若我猜的不错,宁策此举,乃是为了掩饰他的真实目的,让我等摸不清他的虚实。”
“真实目的?”晁盖喃喃自语。
石秀点头,“宋江哥哥如今带兵攻打高唐州甚急,宁策肯定是得到朝廷命令,想要去增援高唐,但他又怕我等偷袭他的老窝,所以才在出发之前,将我们山寨在外的情报机构,都给清除一空。”
晁盖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当即狠狠一拍旁边案几,“好个狗官,果然阴险狡猾!”
他沉吟片刻,便说道:“既如此,我等偏偏不让此人如意,来人,点齐兵马,咱们下山去劫郓州,减轻宋江压力。”
“哥哥不可!”武松和石秀两人,急忙双双阻拦。
武松上前一步,说道:“宁策此人,阴险狡诈,极擅用兵,如今山寨主力不在,哥哥倾巢而出,若是中了宁策计谋,岂不是大好基业,都毁于一旦?”
石秀不动声色地看了武松一眼,也说道:“二郎说得对,石秀虽不懂兵法,但也明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
我军原本占据水泊梁山之险,哪怕朝廷千军万马而来
,也可凭借地利,抵敌得住,哥哥若是率军轻出,一来失了地利之险,二来宁策定然早有防备,我军贸然前去,胜算不高。”
其余张顺,阮氏三雄,李俊等人,也是纷纷劝阻,赞同武松和石秀的意见。
晁盖顿时便有些烦躁。
怒声道:“不能出兵,难道我等便坐视宁策,增援高唐?”
武松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哥哥,如今的头等大事,乃是攻破高唐,而不是去与宁策算账。”
“高唐知州高廉,乃奸臣高俅弟弟,城中多有钱粮,兵器铠甲更是数不胜数,若能打破此地,得了钱粮和兵器铠甲,我军实力定然如虎添翼,更上一层楼。”
“是以高唐州那边,才是我方与宁策交战的主战场。”
晁盖摸着胡子,沉吟说道:“你的意思是……”
“武松的意思,如今山寨还有四千悍卒,武松愿带兵两千,前去增援宋江哥哥,全面增强高唐州战场上,我军实力,
只要能打破高唐,区区宁策和郓州,又算得了什么?”
晁盖闻言,顿时便有些心动。
想了想,便环顾众人,“你等以为如何?”
混江龙李俊起身说道:“武松兄弟所言极是,
在高唐,无论是宁策,还是我军,都是客军身份,谁也没有地利优势,但我军人多势众,足足有万人之多,若再加上两千精锐悍卒,兵力形成碾压之势,击破宁策,当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阮小二也是微微点头。
晁盖想了想,便望向石秀。
石秀迟疑了一下,便道:“此计可行,若能集中优势兵力,在高唐将宁策主力部队打残,来日我军经略郓州,也能少很多阻力。”
眼看众人皆是赞同,晁盖当即大喜。
略一思忖,便下达命令。
命武松,石秀,阮氏三雄,李俊,穆弘等人,率军两千,日夜兼程,也是急援高唐而去。
至此,交战的双方,不约而同地将主力战场,定在高唐州!
数日之后,宁策赶到高唐。
却见高唐州城外,贼兵营寨,遮天盖地,密密麻麻,将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先行一步的岳飞兵马,只在城外结寨自守,只看双方营寨规模,便可知双方兵力差距,委实有些悬殊。
宁策带兵进了营寨,岳飞得到消息,急忙来迎。
宁策一路走来,但见岳飞,杨再兴,王贵等将,脸上隐有愁容,心中当即一沉。
众人进了
中军大帐,宁策刚刚坐定,便迫不及待询问战况。
岳飞面露惭色,拱手抱拳,说道:“属下有辱大人托付,打了败仗,还请大人责罚。”
宁策听了,当即也是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