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来!想往爷爷身上扣屎盆子,你们也配!做梦!”
“他们的确不配!”
正在这时,太宰徐振乾忽然来了。
一步三摇,缓缓悠然,三天的苦刑,还是没有让这个硬汉服输,他知道该自己出面了。
见到他,于烈只有冷笑。
西南地方上,箫通虽然不问政,但他作为地方官员,又岂能对朝政不清不楚?
徐家是什么货色,他心里很清楚。
“于大人,你果然刚烈无比。”
屏退主审,徐振乾叫人搬了张椅子,坐在于烈面前。
“不过你得为自己的家人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天牢!”
“陛
下既认准你在渎职,就算你死硬下去也没用,雷霆手段之下,会牵连你的家人。”
“懂吗?”
看似语重心长的话,实则是在敲击于烈心中最薄弱的地方。
的的确确,当听到这些话时,于烈恍惚了。
孩子的笑脸,爱妻的情愫,以及双亲的殷切期盼,一一浮现在他眼前。
要是因为自己牵连他们,怎么办?
但理智很快战胜了糊涂,如果他认罪了,就算孩儿妻子不受牵连,他们这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于烈更是死了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不能认!
见他态度更加刚强,徐振乾故作惋惜的一声长叹,抛出了橄榄枝。
他告诉于烈,只要答应投到他的门下,不但能保全他不死,还会让他重返西南。
甚至,徐振乾这回还点出了箫通肯定会留在皇都一事。
“想想吧,大人只要回到西南,就是一手遮天。”
“老夫实在看不得你在这里遭罪,枉遭杀戮。”
他的悲天悯人,怜惜忠节之臣,在于烈看来,不过是沐猴而冠。
对徐振乾,于烈甚至懒得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