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跌着撑在床边,面露受伤:“盛伦哥,我是小雪,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明明之前你对我很好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不愿再理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盛伦哥,你看看我!”
“……滚!”
董雪不管不顾,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怎么甩也甩不开:“盛伦哥!你别赶我走。”
盛伦感觉他似乎要疯了, 身体在迫切的渴望她的靠近,可理智让要推开他,酒精和迷药在折磨他的身体和理智,他仅剩的理智似乎也在消失——
董雪不能功亏一篑,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不愿再回头了, 她一狠心,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刚解开两颗,突然间,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羞怯不已的董雪立刻看去,一边捂住胸口:“谁?!”
……居然有人闯入?!
对方身材矮小,穿着一条男式背带裤,头上戴着帽子,压着帽檐遮住了半边脸颊,他一进门,抬手就按熄了房间的灯,董雪立刻以为对方是来抢劫的,毕竟世道混乱,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她紧张的就要喊救命!
可惜对方已经快速扑来,像猫似的灵活,一个手刀打在她后颈!
董雪连叫唤都来不及,只觉后劲一疼,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叶蓁手一掀,床边的董雪扑通一声就到了地上,叶蓁也懒得管她,她过去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刚刚亮起,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一个用力,她跌回床上,男人有力的身躯压来,薄唇扎在她脸颊。
就和前世一样,董雪根本不知道那药的威力有多强大,因为她可能不知道她爹身体有问题,如果没有药做支撑,根本就不能与人同房,就算她只放了一点,也足够让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发疯了。
所以上一世董雪是真的成功了,可惜后来……
董家不想被牵连,也不想经历时代动荡国家,在人人自危的情况下,盛家出事后带着董雪移民国外。董雪不想走,可一边是家人,一边是爱人,她只能去问盛伦,问盛伦有没有爱上她。盛伦沉默片刻,当然摇头。然后董雪只能走了,她选择了爱她的家人……
男人胡乱的在她脖颈吻,他没有接过吻,吻起来更像是在咬,嘴唇牙齿磨着她细嫩的肌肤,呼吸洒在她身上……
此刻的盛伦哪里还有半点清冷模样?相反他念过的《金瓶梅》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本就聪明,清心寡欲不代表不懂风月。
叶蓁痛得嘶了一身,她一把抓住男人作乱的手:“盛伦,清醒一点。”
盛伦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薄唇一转,去吻她的唇,叶蓁偏头让开,他吻在她脸颊,他似乎很喜欢她的香气,鼻尖贴着亲昵的蹭啊亲啊,像足了大狼狗。
叶蓁糊了一脸口水,一手压到男人背脊,抱着他一个翻身,她转身压到了他身上——这个情况,她也不能把他打晕,不然人就废了。
她压着他肩膀:“听话,我们去浴室,你自己解决。”
“不然明天醒来你肯定会后悔。”
“听话!”
他哪里听得进去?理智全部崩坏,只觉得离开她的身体让他难受的想死,拼尽力气抱着身上的女孩一个翻身,再次压下,薄唇袭来,叶蓁闷哼一声,握住他的手,他抗拒,你来我往,俩人扑通一声跌到床底,叶蓁压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这盛伦还是个练家子,防身术没少练。
真想把他打晕了了事。
可她又不能救一个不行的人回去,这药厉害,任他昏着自生自灭一准玩完,当然她又不能给他做药。
盛伦朦胧中闻到一个清甜的香气,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还带了些奶香奶香的纯甜,很干净,很熟悉,他闻过的,至于在哪儿,他想不起来,拼命往她身上拱。
他微眯着眼睛,看见女人发丝松散,额前鬓角都落着与他纠缠时打乱的几缕发丝,脸颊红润,抿着唇,眼睛里冒着火,亮亮的灼烧人。
他好像认识她又好像不认识她,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想着要把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很难受,一点肌肤的碰触已经无法让他满足感到满足,突然的,一道凉水从直接扑在他脸上,他有一瞬的清醒,却听得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有手吧?自己弄。”
这一招还挺管用,叶蓁压着他脖子让他动弹不得,他就算再想压下叶蓁在不得反抗的情况想,在身体快要爆炸的时候,也只能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
叶蓁扔了床头的水壶,刚松懈一会儿,男人用力起身想要反抗,叶蓁立刻压住他脖子,他哼了一声躺回去,隐约透出急躁和不满。
叶蓁都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亲自压着最是不沾风月清冷的表哥看他撸,旁边还躺了个女人,她下手虽重,但也晕不了多久,董雪随时会醒来,而盛伦一时半会还真结束不了……这一晚还真热闹。
她抬头看着窗外月色,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他在她身下粗重的呼吸,失控时紧紧勒住她腰的手臂,不过越到后来,药效和酒精在失效,他似乎是有了片刻的清醒,像是从梦里惊醒,理智和被操纵的身体在搏斗,他想要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可他眼神迷离,依稀只能看见对方的秀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