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画中,轻与重,光与暗,浊与清,形成了一种极致鲜明的观感对比。
只这个色彩,都足够吕国楹看上几个月,如此轻簿的光,是怎样渲染出来的?其存在感为何又如何鲜明,以至于观者看画时,虽在第一眼便会窥见第二重面具的凝重与丑恶,但马上又会被这重轻簿如沙的光之面具,吸引注意力,让人感觉到只有极致的丑恶之上,才能诞生最善良的光明。
吕国楹认为在这张画上,对光的应用,高凡已经超越了提香,达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地步,当然,与技法相比,这张画的主题性,才让吕国楹十分欣赏,甚至说有点小小的崇拜,明明表达了世间极致的丑恶,但一点点轻簿至极的光明,却拯救了这丑恶,仿佛人性之善,只有一点,神便不会遗弃人间。
当吕国楹询问高凡这张画的名称时。
高凡说:“原来想叫它《希望》,后来又改做《起源》,但到了现在,我觉得《救赎》更加合适,但它还不够好,还缺少一种表达,我得想想,我得仔细想想……”
这一想,就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