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只要不碰到什么让傅云深受刺激的事情,他基本上也不会犯病。难不成刚才,他们又谈论了一些不该谈论的话题。
还是说傅云深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想起了从前一些不好的回忆?
“深哥,你到底和那位jojy小姐都说了些什么?”夏渊眉头一皱,一脸八卦的气息。
傅云深斜睨一眼,眉间透着些许不耐烦的表情。
“云深哥哥,你终于醒了。”唐柔推门而入,打破了周围凝聚的气息。
夏渊吸了吸鼻子,在不经意间逃过了一劫。
“云深哥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傅云深脸色微变,眼里的光亮逐渐变暗。“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唐柔微微一怔,突然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出了和从前不一样的东西。“我去问了一下医生有关于你的情况……”说话时,她没有看傅云深的眼睛,并且不停绞着手指。
“是吗?”轻佻的语气中是明目张胆的怀疑。
唐柔心里莫名一沉,缓缓抬起双眸,透明且无辜。“云深哥哥不相信我吗?”以前,她只要随便装装可怜,在掉上几滴眼泪,就能哄的傅云深相信她,站在她这边。
可现在,就算自己哭死在这里,他恐怕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信不信你,重要吗?”
“当然!”那双透明的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笃定。任何人的信任她都不需要,只要傅云深的就足够了。“云深哥哥,是不是jojy小姐跟你说了些什么。我承认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可我并没有真正损害到公司的利益,我只是因为……”
“这些你都没必要跟我解释。”傅云深冷冷的将人打断,“真的永远不可能变成假的,假的也终究成为不了真的。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或是做过些什么,问心无愧就好。”
唐柔目光一怔,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的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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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
她了解傅云深,自知他话中有话。
从病房离开,唐柔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她漫无目的的游走在长廊上,眼中复杂的光亮让人捉摸不透。
眼下的傅云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傅云深了,没了信任,就什么都没有了。在这么下去,当年有关于唐婉君的事情,他迟早有一天会查到自己的头上……
脑海中极速运转想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监狱里的那个男人肯定是留不得了,可就凭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能力把手伸到监狱那种地方。
而且一旦有什么动静,势必会惊扰到傅云深,到时候得不偿失的话就不好了。拧眉思索了片刻,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光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有一个人,一定可以帮到她。
这么想着,心里的不安逐渐消散开来。
下一瞬,她突然停下了脚步,双眸直视着面前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一头墨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可即便是这样,也难以掩盖她与众不同的气质,仍旧是人群当中一眼就能够看得见的存在。
“唐小姐,这么巧,你还没有回去。”唐婉君浅笑,一步一步的朝着唐柔走进。
她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唐柔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眼底闪过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害怕。
不过她还是强迫自己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径直对上唐婉君双眸的视线。“你不用这么假惺惺的了,云深哥哥现在又不在这里。”
“唐小姐可能误会了,我这个人从不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所以现下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发自内心的。更何况,我也没必要在你面前演些什么。”
唐柔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凶狠的目光能将人撕碎。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唐婉君都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瞪向唐婉君,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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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却还是要继续忍下去。
唐婉君看着那张狰狞并且扭曲的面孔,不经会心一笑。唐柔现在的内心应该是煎熬又痛苦的,她明明恨自己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这些,都是她还给她的东西罢了,她理应好好感受一下。
“唐小姐相信因果报应吗?”唐婉君眼睛里流光闪烁,提起这些的时候就好像一个落海的人突然碰见了一块浮木。随不足以获救,却是给她带来了一丝丝活下去的希望。
“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我听不懂!”唐柔快要失控,她更没有兴趣跟唐婉君在这里废话。
“我相信。”唐婉君一瞬不瞬的道,因为在过去的三年中,她都是凭借着这些东西所带给她的信念活下来的。“很多人,都会为自己从前做过的错事而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列外。”
唐柔只觉得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散发而来,扑面而来还有一种压抑的气息,压的人快要呼吸不过来。“你究竟是谁?!”
“唐小姐这是怎么了,我是jojy啊,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吗?”
“我说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