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见到陆威宇了,这个世界的陆威宇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装的不认识我?”这个问题困扰着她很久了。
在电竞世界里,陆威宇的冷漠真的是深深地伤害了她,如果这个世界的陆威宇也是装听学会好不热闹,各大地域的人纷纷前去观赏、听学。
并不是因为鳌山湾的人多么厉害,而是鳌山湾的风景绝美、地域宽广,特别适合聚众观赏和教学。
前来听学的仙门也众多,都是各大世家的亲传弟子和随从,年纪差不多都一般大,共同语言也多。
“今年什么风把顾北野吹来了?”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一边走一边说,“我记得他只是个客卿,也没什么本事。”
这话听到了洛天耳中,有些刺耳,细细打量了一番,“金线缝边的衣裳,还有点缀的宝石一看就是价格不菲。世家子弟都这么豪吗?”小声的嘟囔。
南苑和洛天都戴着面纱,所以旁人并没有直接认出来她们的身份,南苑转过头去小声说道:“那位是玫瑰庭苑的小公子,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了。”
玫瑰庭苑,从名字里就能看出来他们与玫瑰有关。虽然名字叫庭苑,实际上则是有很大一片玫瑰园。以花为媒,落花为剑语,玫瑰庭苑的大弟子苏久河以一招笑春风称霸仙门剑客榜首。
“姐姐知道这么多啊,我还以为姐姐久居深渊,两耳不闻窗外事。”洛天可真的是一个小白,徒有一身功力,却半个世家弟子都不熟悉。
准确的说是认识几个的,池御礼、池兰亭、陆威宇...
作不认识她,那么她就要考虑要不要斩断这顿情缘。
“想什么呢?”南苑走了两步发现洛天没跟上,唤了她一声。
“没什么。看看今日能认识几个有趣的人。”她不想让南苑知道关于自己和陆威宇的事情。毕竟,南苑和池兰亭的事情都没有解决,现在再有新的情感纠葛岂不是火上浇油?
本来一切正常,按照拜礼进行着,可是不知谁说了一句万丈渊,一下子大家都陷入了惧怕和恐慌。
“万丈渊今日也来人了吗?”一位浓眉大眼的男子声音洪亮地问道:“可别再像上次那般,让什么石斛、石河之类进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么说话给人听,可真的是不把万丈渊放在眼里。为了避免是非,就得让是非欺负到头上吗?
陆威宇作为此次的主要承办人,有责任平息这些杂乱的声音。他率先起身解释:“莫格邦的仙友,稍安勿躁。此次只邀请了圣女和圣使,她们都在殿中。几时来听学,便不会出什么岔子。切莫引起误会。”
“误会?你们鳌山湾怕不是早就串通好万丈渊,来了一通贼喊捉贼?”莫格邦的这位毫不客气的说着,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没有半点礼数。
“那么在下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怕不是早就想要挑拨万丈渊和仙门的关系呢?”洛天站起来,也没有客气。
洛天向着其他人都行了礼,自我介绍道:“在下万丈渊胶花殿圣使洛天,凭借拜帖前来听学,怎么在旁人眼中就成了贼了呢?再者,您放才说,鳌山湾的人是贼,那您又何必来这贼窝听学呢?”
一时间,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洛天身上,现在的情形有点像舌战群雄的场面。
洛天身正不怕影子斜,“万丈渊不希望和仙门之间有什么嫌隙和误会,也一直遵守着两方之间的约定互不干扰、互不侵犯。仙家送来的听学拜帖,若是我们不来,你们便说我们图谋不轨、自大妄为,我们来了你们有出言不逊。敢问,莫格邦的家教就是这般无礼吗?”
顾北野远远地看着洛天一个人面对一群人说着自己的观点,有些佩服,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舌灿莲花,舌灿莲花。莫格邦的兄弟啊,你们可是说不过这位圣使哟!”
莫格邦的弟子名叫莫洛,生来性格比较狂放。莫格邦上上下下用的都是刀,平日子用磨盘锻炼身体。他们那里懂那么多文化,只是明白心中正义一直行善事。可是狂放不羁的性格让他们对曾经伤害过仙门的万丈渊深恶痛疾。
“做了坏事,就要勇于承担,万丈渊什么坏事没做过?石斛不就是万丈渊的败类吗?”莫洛强调着,说的义正严词。
“那么敢问,阁下就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吗?通过一件事情就否定了一整个门派的人,是否过于草率了些?”
“就是。”池御礼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这位哥,按你这么说,刀不为仙门正统,排不到前列,那么莫格邦就是鼠辈吗?话糙理不糙,哪有上来就这么说人家小姑娘的!”
这话可当真是池御礼能说出来的,符合极了他的风格。
“谢过公子。”洛天转向池御礼的方向行礼,怕旁人说她不识规矩,不懂感激。
莫洛倒是习惯池御礼这种风流形象,自然不会多想他和洛天的关系,只会觉得池御礼好色,看上了她的美貌。
“你这话也不对,仙门有没有规定不能用除了剑之外的武器,不是还有幻音坊的七弦琴;无相殿的无间扇;落雁塔的八千弓,再不济他们万丈渊的胶花殿还是用的灵球!”一位年纪较长的仙门弟子说着。此人是仙霞岭的弟子许牧原,这个人属于理性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