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尝试一遍的——就像你的那些同伙。”
她特意留下了这个看起来似乎是老大的人,就是觉得他知道的信息会多一些,不然的话,这个男人现在也和那些小喽罗一样,早就只剩一口气去见他们的上帝了。
男人打了个哆嗦,声音从牙齿缝里漏出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小棍子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能甩一甩棍子就让他的那么多同伴倒下?
又是一个钻心剜骨过去,男人的痛叫被闷进嗓子里,只余下急促沉重的喘息。
从科学上来说,人的意志力其实是一种很主观的情感,但外界的压迫大到了一定程度,很有可能让这种情感发生改变,而这种压迫,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极端的痛感,当人的痛感达到极致,大部分人就会受不住,痛得想要去死,却也会产生了殊途同归的两条岔路:一种是,我不会说的,但我恨不得立刻就死了,也好过受折磨;另一种就是,我什么都说,你放过我吧,但是说完之后请直接杀了我吧,因为我不配再活下去——要么愿意付出性命以信守承诺,要么背弃约定并用性命来赔罪。
其实都是求死,区别只在于究竟说还是不说,这就是意志力的差别了。
当然也有些意志力特别坚定的,譬如她前世的儿子西弗勒斯·斯内普,再如何痛苦也要保守秘密,不管怎么折磨都决不吐露半个字,还能在黑魔王面前修改自己的记忆蒙骗过关,那才是真正的高手。好在像她的西弗勒斯的人不多,而面前这个中年混混,明显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英雄人物。
艾琳冷着眼,手微微抬起,做了一个要继续施咒的姿态。
“我说,我说!”男人涕泪横流别提多狼狈了,“是耐特,耐特少爷!”
耐特——少爷?!
“不是琳赛·耐特?”
“不是,不,是耐特少爷,美国回来的那个小耐特少爷!”
艾琳有些不明白了,怎么会是耐特少爷呢?他和自己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为什么会让人绑架自己?
摇了摇头,艾琳一甩魔杖,对男人施了一个“一忘皆空”,又摸出一瓶魔药给男人灌了下去,“好好享受你的下半生吧,绑架犯先生!”
说完正要离开,谁知后颈却是一痛,艾琳当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是谁?!
……
“艾琳·普林斯还没有来吗?”凯瑟琳拧眉清点了一遍人数,“她到底知不知道今天要去巴黎?”
“上周的时候就已经通知她了,凯瑟琳老师,”一个皮肤略黑的女孩举手说道,“但是周末她回家了,现在联系不上她。”
“你们没有她的电话吗?”凯瑟琳不知道自己究竟希不希望那个小姑娘准时过来,她的天赋的确值得肯定,但要不是因为她,萨曼莎和自己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本来就会竞争对手,谁会多嘴去问对方家里的电话啊!而且就算知道,现在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等着她来了才能走吗?
凯瑟琳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眼手表,拎起行李袋子,“算了,走吧。”
“不等了吗?”黑皮肤的姑娘追在后面问道。
“不等了。”凯瑟琳面无表情地说,“艾琳·普林斯过时不到,视作弃权。”
黑皮肤姑娘转过头,对着琳赛·耐特眨了眨眼。
耐特小姐的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
艾琳的这一觉睡得不太好。
梦里总有人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每当她想要努力去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就更低沉了些,让她的耳朵隐隐的发烫。
恩,脖子也有点疼。
她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自己,那个声音退开了,有人触上了她的脸,翻开了她的眼,又摸了摸她的手,她很想躲开,可是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两个声音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没一会儿,一股子熟悉又难闻的味道钻进了鼻子,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脖子更疼了。
一双臂膀扶住了她,那个怀抱既陌生又熟悉,让她忍不住直发颤,她想要醒过来,看看究竟是谁在她身边,可她无论怎么挣扎依然醒不过来,有什么东西被喂进了她的嘴里,模模糊糊的她尝不出味道来,鼻尖是弄弄的腥味,有点像她熬过的某种魔药。
是什么魔药?
好像想不起来了……
她无意识地、机械地吞咽着,似乎有不少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然后又被拭去了。
身边的被褥被压得一沉,艾琳感觉有柔软的怀抱温柔地环住了她,带着暖意的手揉捏着她酸疼的脖子,让她感觉舒服极了。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真是太奇怪了……
不过还挺真实的。
艾琳昏昏沉沉地想啊想,想啊想,睡意来袭的那一刻,艾琳终于想起来刚才闻到的究竟是什么魔药了。
是魔力稳定剂啊……
有谁——魔力暴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我也以为我写的是个无cp的文了咩哈哈哈哈哈…
ps不知道有没有一样的小天使…想要装个逼听一场音乐会…结果昏昏欲睡直接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