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灯,我看到她有点无措的样子。
很快莫子玉循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来,随即他转过头便吻上她,像似在向我示威,而她……没有躲开。
我只觉一口烟呛在的肺里,很难受。
弹掉烟,上车,我发动车,眼神阴冷的盯着那两个相拥亲吻的人,一脚油门下去,车轮擦地冲了过去,真的恨不能直接撞过去,但我还是找回了一丝理智,车子擦着他们的肩而过。
车子冲出碧海阁停车场,我飙上环路,在环路上兜了两圈,我心情依旧难平,最后竟然开到她住的那个小区,看到她家的灯亮着。
我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直蹦。
她带他回家了?
我气息不由变的纷乱,跟着有点喘不上气来。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甚至都不查‘联系人’就接直拨了她的号吗,一年多都没有拨过的号码,我竟然还清晰的记着,那一刻我不由泛起一丝苦笑。
手机铃声响了三声,那头才接起来,她气息微喘,声音有点哑,“喂”了一声。
我听到那一声“喂”胸膛微伏,后牙槽发疼,压下心口的沉痛,我讥笑道:“打扰到你好事了?”
“你……有什么事?”她几乎一下就听出是我。
我冷了“哼”一声,随即挂了电话,把手机的甩到副驾座上,低咒了一句,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一想到她跟莫子玉正……我感觉那颗被冰封的心要裂开。
只到那一刻,我才直视到自己内心,对她再恨,我还是做不到一点也不在意。
我无力的靠在椅背后,望着路边的街灯,再一次给自己催眠,我只是恨她,并不是对她还有感情
就在我发愣时,小区里驶出一辆车,我眼眸不由一眯,那是她的车,她怎么出来了?难到刚才是我误会了?
明莫的松了口气。
看着那辆车远去,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打那个电话,简直是神经,随后我调转车头,回了景都公寓。
回到公寓,我习惯性睡前查看一次邮箱,发现助理给我转发过来一封邀请函,说周六有个地房峰会在B市举行,由地产协会主办,问我要不要参加。
看完邮件,我直接给他打去电话,让他跟主办方要份名单。
第二天一早,助理便把名单发到我邮箱里,看到‘宏达’也在名单内,我还真的有点诧异,以宏达的目前的实力还不够格参加这种峰会。以我对‘地产峰会’的了解,资产不上亿根本就进不了这个圈,想来是有人走了后门。
能入峰会的大门,想来宏达非常重视,那她必然会亲自带队去。
我不假思索,回复邮件:参加,我周五回。
我想好戏要开始了,本还想找个机会引她上勾,没想到她自己倒是把自己送上来了。
之后两天,我专注在整合投资对象这事上,借着王总的人脉,见了几家有点规模和实力的企业,又与‘方运’这边接洽,之前投资部对‘方运’这家中型物流公司有点感兴趣,所以这次来,准备深入考察,若是没有别的什么问题,便可以谈收购的事。
周五那天,我原本订的是早上的飞机,后面因有事耽误了,便改签到中午。
近一年来,我频繁出差,事情多对时间把控很准,一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候机室那,基本都是卡着点上飞机。
登机后,一进头等舱,我便看到了她,还真是巧,我的座位就在她边上。
放好行李,我坐下,扭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她身体微往窗口倾斜,闭着双目,好像睡着了。
看到她眼低有明显的黑眼圈,可见近来没休息好,下颌似乎也尖细了一些。
望着那张小脸,我不由发起愣。
直到乘务员广播,飞机马上要起飞让大家检查安全带时,我也恍神。
就在我收回目光准备坐正时,有只手按在我手臂,随即缩走,我目光不由瞥向那只手的主人,她有点迷离的望着我,小嘴微张,一脸惊愕的表情。
我冷漠的扫了他一眼,转回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虽然我闭着眼,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视线一直定在我脸上。过了一会,我感觉飞机极速冲上天,而她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连身体都定住了,动都没在动一下。
须臾,我睁开眼,果然她还在看着我,那眼神几近痴愣,还带有几分贪恋的神色。
看来我这张脸对她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以前她看上的应该也只是我张脸和我的身体吧?
我侧过头,直视着她那双眼,勾嘴,轻挑的笑道:“你这么直愣愣饥|渴的看着我,难到莫子玉没有满足你吗?”
她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转开脸,坐正身,垂着眼睑,一副黯然伤神的样子。
看她那个样子,我便想起那天,她跟莫子玉在停车场亲吻的画面,那时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火苗一下就串了起来,挨近她,我语气不由变的尖酸,无比嘲讽道:“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莫非……莫子玉没有满足你。”
她转眸,迎上我的视线,眼底有几分强装的漠淡,她说:“邵易寒,我不欠你什么。”
我倏地钳住她的脖颈,“你不欠我,嗯?你欠我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