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初看着白秋落开合的唇瓣,只觉得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不想听她这恼人的小嘴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话来。
毫不犹豫,再次故技重施的封住了她的唇。
白秋落先是一怔,旋即疯狂的挣扎起来,然而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禁锢,最终,狠狠的力道将她压在他的胸口之上,让白秋落疼得轻吟出声。
邵南初听到她痛苦的声音,忙放开她,却被她迎面一巴掌甩在脸上。
巨大的力道打得邵南初偏过头去。
缓缓转头,看着白秋落。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摔他耳光,哪怕是府上那些觊觎他地位的人,也从来只敢暗中下手,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他。
白秋落满脸红晕,气息不匀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骂道:“死流氓,再敢这样对我,就不是这样了。”
她保证会把他扎成马蜂窝。
在心里狠狠的想着,白秋落愤愤的转身离开。
这次邵南初没有留她,只是注视着她开门离开的背影,缓缓放下遮挡着脸的手,能看到他脸上一个隐隐的巴掌印。
苏瑾寒等了好一会儿,就见白秋落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冲出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邵南初一眼,他站在屋里,光线明暗纠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唯独一双眸子透出清冷和孤寂之色。
走出老远,白秋落才放开苏瑾寒的手,脸上尤带着些许怒色。
不过好在她也算是冷静下来了,看着苏瑾寒道:“还没问你要去哪儿呢?”
苏瑾寒倒是没有立刻说去处的问题,目光打量着白秋落,喃喃道:“看不出来啊,邵南初那么清冷淡漠的一个人,竟然会对你用强?”
莫非男人的骨子里都刻有这霸道的暴力因子?庄靖铖对她,也有过好像……
苏瑾寒想着,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烫。
好在这时白秋落正不好意思,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
“那就是个臭流氓,明知道不可能,还耍流氓,不要脸。”白秋落愤愤到。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想着,白秋落不由得一怔,结婚……她竟然已经想得这么远了吗?
可是,他们是不可能的啊。
白秋落想着,有些黯然。
苏瑾寒见他骤然变得有些黯淡,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白秋落既然没有开口说,她也不好开口问,便道:“好了,不管他了,你当真决定要随我去给她看病吗?”
“当然,难不成还是假的不成。”白秋落点头道。
“那好,你就这样去可不成,走吧,先去换一套衣服去。”苏瑾寒带着白秋落往绣坊而去。
白秋落毕竟是个女子,名誉自然重要,而且如今烟雨楼也是多事之秋,她自然不能害了白秋落,最起码换身男装再去,也算是一种遮掩。
随后,苏瑾寒带着白秋落再次前往烟雨楼,到了晓红的房里。
期间,苏瑾寒已经将晓红的事情告诉了白秋落。
白秋落顿时愤愤不平,大骂世上男人没个好东西。
她想到了自己穿越前看到的车祸现场。
明明说要出差的男友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辆车上发生了车祸,而她,接到急诊赶赴现场,将他们接回了医院。
后来,后来她就在手术室里莫名其妙的一阵头晕,然后穿越了。
苏瑾寒在一旁看着白秋落难得的失态,心想,方才邵南初的做法怕是真的刺激到白秋落了。
钱儿和莫姨欢天喜地的接了苏瑾寒进来,却不住的往她身后张望,“小姐,大夫呢?”
“这儿呢。”苏瑾寒直接将白秋落拉到身前,说。
两人怔怔的看着白秋落,眼中的失落很是明显。
“小姐,这……晓红的情况很不好,可开不得玩笑,这小公子这么年轻,怕是连针都拿不稳,如何能治晓红的伤?”莫姨轻声开口,虽然极力忍耐,却也不由得流露出了埋怨之色。
苏瑾寒知道她们不相信白秋落,却也不挑明,道:“难不成你们想找个老头来给晓红看伤?若是晓红知道自己赤身裸体叫老大夫给看了,便是醒了,怕也是要别扭埋怨了。”
“小姐想让他看晓红身上的伤?”钱儿顿时面色大变,惊声道。
“咦?是啊,怎么,有问题吗?”苏瑾寒奇怪的看她。
钱儿脸色难看,莫姨也同样如此,还是莫姨开口道:“小姐不要说笑了,虽然晓红是妓子,但是也当不得如此羞辱,只需找个大夫把个脉,再开些药调理便是了。”
显然,她们都觉得,苏瑾寒是在故意羞辱她们,并不是想要真心实意的帮她们的忙。
苏瑾寒闻言顿时好笑,道:“你们想什么呢?她是我的好友,乃是一个姑娘,医术精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帮忙,要她给晓红救治呢。再说了,你们都说了,晓红身上的伤那么严重,伤口肯定也需要处理,上药,不具体看,如何能够胡乱开药?”
莫姨和钱儿听说白秋落是个女子,眼神更加抵触了。
苏瑾寒说的道理她们也明白,只是如今,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