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与此同时,曦儿也拿了衣服给了易怡安。
易怡安嫌她太慢,将她给骂了一通之后,这才换了一副出来。
随后,易怡安带着青芽去了庄亚玲的院子里。
“三公主,今天这事儿绝对是苏瑾寒干的。”易怡安刚一进门就囔囔着。
没有道理这么巧的,她和庄亚玲合谋算计苏瑾寒,苏瑾寒没事,他们却有事了,肯定是苏瑾寒使坏了。
庄亚玲正想说话,闻到易怡安身上的一股屎臭味,顿时嫌弃的捏了捏鼻子。
“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虽然易怡安已经换过衣服了,但刚刚毕竟弄在身上了,所以此刻身上依旧一股子臭味。
易怡安闻言自然是跟着下人去了,心里却越发的仇恨苏瑾寒了。
等沐浴过后,易怡安迫不及待的冲到庄亚玲的面前,将自己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庄亚玲许是经过几次下风和算计,如今倒是冷静了不少,道:“我自然也知道这事儿和苏瑾寒脱不了干系,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我们没有证据,怎么指证她?”
这事儿本来就是她们先想算计苏瑾寒的,如今技不如人被算计了,虽然她也没察觉出来是哪里出了差错,但是她却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苏瑾寒不简单,和她硬碰硬,输的肯定是她们。
易怡安不甘心,“那就这么算了?”
今天她丢了老大的人,此刻眼中全是怨恨。
庄亚玲怜悯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今天易怡安丢人丢大发了,但还是道:“暂时怕是只能这样了。”
毕竟她们先算计人,却反过来被人算计了,她们两个人,苏瑾寒一个人,怎么看也是个厉害角色,没有周密的计划,庄亚玲是不会再出手了。
“我想起来了。”这时曦儿忽然大叫一声。
易怡安本就不爽,这时更是直接抬手朝着曦儿甩了一巴掌,“放肆,有没有规矩了,鬼叫什么。”
曦儿脸上一痛,眼中闪过一抹委屈,却也不敢耽搁,赶忙道:“先前在凉亭上有人送茶水上来的时候,我隐约觉得那婢女眼熟,当时死活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会儿想来,那人好像是苏瑾寒身边的贴身婢女青芽。”
易怡安和庄亚玲同时一颤,易怡安怒道:“你既知道,怎么不早说?肯定是那时候出的问题。”
后面一句话,却是对着庄亚玲说的。
曦儿结结巴巴道:“奴婢当时只是觉得眼熟,并没有多想,直到郡主和公主都出事了,奴婢思来想去,才想起来。”
庄亚玲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怒意,拍案而起,“好,如今既然有人证在手,本公主非要让母后给我讨回个公道来不可。”
说着,庄亚玲也不管别的,扯了曦儿就往宴会厅而去。
易怡安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诡异。
曦儿是她身边的人,真要说起来,她指证苏瑾寒是没有多少可信度的,毕竟旁人完全可以说是她易怡安和苏瑾寒有矛盾,指使曦儿这么做的。
但是既然是庄亚玲拉着人去的,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的。
更何况,在高层,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证据,只要有那么一个怀疑,只要德妃相信,也就够。
易怡安想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跟了上去。
“母妃,你要提我做主啊。”庄亚玲一进门,便直接哭着扑到了德妃的身边。
原本气氛平和的大厅顿时安静了瞬间。
德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冷着脸道:“你又在闹什么。不是不舒服吗?不好好歇着跑出来做什么?”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庄亚玲好不容易抓到苏瑾寒的把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便继续哭到:“母妃,方才女儿会失态,都是苏瑾寒害的,母妃要替女儿讨回公道啊。”
“知道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德妃面色一变,直接开口骂道。
说着又转向苏瑾寒,道:“瑾寒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叫我给宠坏了,满口的胡言乱语。”
苏瑾寒还没说话,庄亚玲不干了,顿时叫到:“母妃,儿臣没有胡说,就是她害了儿臣,儿臣有证人的。”
说着,庄亚玲扯了曦儿的手让她跪下,直接道:“你将你看到的都给说一遍。”
“奴婢之前看到苏小姐身边的贴身婢女伪装成宫女的样子给公主殿下和郡主送过茶水,之后公主殿下和郡主就先后出了状况,或许便是那茶水出了问题。”曦儿咬牙,战战兢兢的说。
众人闻言顿时将惊讶的目光落在苏瑾寒的身上,难道刚刚的事情是她闹出来的?
德妃却是面色不愉快的斥责道:“你是谁的婢女?知不知道胡言乱语本宫可以直接要了你的脑袋?苏小姐素来温婉端庄,怎么可能做这样下作的事情?便是有,那也是下人之间的自作主张,怎么由得你在这里胡乱污蔑?”
初听这话,是在为苏瑾寒说话,但是细细一想,却又觉得后面这话是定了此事就是青芽所为的言语,场中的人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来?
苏瑾寒更是奇怪的看了德妃一眼。
随后她心里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