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寒被算计了之事罢了,只是瑾寒眼中揉不得沙子,素来不喜欢自己被人算计,说不得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既然有太子殿下做主,瑾寒便也可以放心而为了。”苏瑾寒说着,冲着太子甜甜一笑,笑容明媚得,灿烂了五月末的春末夏初。
庄靖铖也站在一旁笑,心里却满心的不是滋味,笑得那么灿烂做什么?莫非看上太子了?
傻瓜,别看他一副温温和和的模样,骨子里可阴坏了,若是喜欢他,可别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庄靖铖心里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眼下,还真的不是他能轻易开口的时候。
太子同样被苏瑾寒的笑容恍了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苏瑾寒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
“今日赴宴,所有人定然是未曾携带兵器利刃的,不过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手下定然是带了佩剑护卫殿下周全的,不知可否借瑾寒一用?”她笑盈盈的开口,却叫所有人吃了一惊,纷纷惊疑不定。
她要兵器做什么?难道要亲手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可是真的够狠辣的。
不过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处理方法。
毕竟这二人企图污了她的名节,确实罪无可赦。
太子同样被苏瑾寒的请求惊到了,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冲着身后一抬手,“拿剑来。”
身后立刻有人恭恭敬敬的将剑放在他的手心,低声道:“殿下小心,不要伤着自己。”
太子接过,将剑递给苏瑾寒,“利器锋利,苏小姐小心不要伤了自己。”
他嗓音关切,面色诚恳,真像是多么的关心苏瑾寒似的。
若是旁的女子,怕是要醉倒在他温柔的笑意里了。
但苏瑾寒不会,因为她深深的知道,这长笑脸下隐藏的是一颗怎样的蛇蝎心肠。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得无动于衷,反倒一副被迷住了的花痴模样,对着太子腼腆一笑,“多谢殿下关心。”
就连嗓音,也是甜腻的。
太子见状,眸色深深,笑意更浓了。
而旁观的人中,却有两个人极度不爽了,一个是庄靖铖,一个是许馨月。
苏瑾寒接过剑,忍着要将剑刺入眼前太子身体的冲动,提着剑,转身往那家丁的那里走去。
那家丁早就已经吓得面如人色,脸色惨白,身子颤栗,身下竟然流出黄色的液体来,竟是被吓得失了禁。
周围人嫌弃的皱眉,不由得退得更远。
“苏小姐饶命,饶命啊,小的只是仰慕苏小姐的风姿,才会说出那样的浑话来,求苏小姐饶命啊。”那家丁一边磕头,一边求饶不止,再也不敢说什么苏瑾寒约他之类的话。
苏瑾寒笑得温和,道:“你怕什么啊,我没有要杀你啊,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那么残忍的事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怎么会做呢?”
苏瑾寒笑容无害,也没有半点愤怒和杀意,说出来的话也叫众人奇怪。
她若不是想要杀他,要剑何用?
“你既是用那腌臜玩意儿做的恶,凭此来肖想我,定然是它不好,你既管不住自己的下身,那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我将你切了,以后也落个清净自在,你说呢?”苏瑾寒笑盈盈的用剑在他的下身比划一番,加上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众人都是明白了。
场中众人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一寒,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这苏瑾寒,好狠。
而太子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惊讶。
这苏瑾寒不得了,他本以为她要剑是要杀人,却不想她竟然是要切那人的下体,让他变成太监。
要知道,一个男人没有了下体,有没有在宫中当值做太监,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压根无法活下去,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可怕,这苏瑾寒,果断狠辣,不简单!
而庄靖铖却是笑得更加畅快了,他就知道,她不是那种轻易被人算计了,却不还手的人。
那家丁一听,顿时恐慌的瞪大了眼睛,“不,不要,不要,小姐救我,救我。”
他吓得顾不上旁的,撑着身子就要往许馨月的方向跑,许馨月满心嫌弃的后退。
面上却是如常,道:“你既对苏小姐生了那种心思,还污蔑于她,苏小姐不要你的性命已是大恩,此番事了,我许家自会给你一笔银子,保你衣食无忧。”
“不,不要,我不要钱,不要做太监,小姐救我。”家丁凄厉的惨叫着。
许馨月面色冷漠,苏瑾寒却是道:“劳烦二位帮我抓住他,他这样,我可不好下手,若是伤了性命,可就不美了。”
苏瑾寒虽然笑盈盈的,但是两个抓二人出来的刺客却不敢怠慢,谈笑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主,他们怕,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将他的嘴堵上,以免叫声太难听。”一旁的太子在这时道。
他是怕家丁恐惧之下,将许馨月给供出来,到时候坏了她的名声,可不好。
“是。”两个侍卫应了一声,照着吩咐做了。
那家丁被抓住了手,又堵住了嘴,挣扎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许馨月。
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举动却也告诉了一